“我就沒有當過除小組長外更大的官兒咯!”(1 / 2)

何純藝正在和周公美妙地約會,但她媽卻一把掀開她的被褥,一陣突如其來的寒風把何純藝冷醒了。

她睜開朦朧的睡眼,坐起身看著何媽媽說:“媽,好冷啊。”

“冷?快點給我起來,都7點了!濤濤在等你呢。”何媽媽獅吼道。

“再睡五分鍾...”說完何純藝又栽頭大睡。

“你!”何媽媽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時一旁站在門邊看著這一切的紀濤然,走了過去,對何媽媽說:“何姨,讓我試試。”

何媽媽點點頭,因為紀濤然從小就是一個凡是有把握才會去做事情的孩子。

“妞妞,你起來嘛。”紀濤然推推何純藝。

何純藝扭了扭身子,眉頭皺了一下,但卻仍然沒有睜開眼睛,嘴裏含含糊糊地說:“幹嘛呀.....”

紀濤然笑了笑,便俯下身在何純藝的耳邊說了句什麼,何純藝一聽馬上坐起身,一臉的精神,仿佛剛剛那個被瞌睡蟲附身的不是她。

“那還等什麼?快走吧!”何純藝一邊拿出校服,一邊說。

“你不睡了?”紀濤然假裝問著。

“嗯...那個....你轉過去,我換衣服。”何純藝用手指對紀濤然做了一個90度的動作。

“呃...哦。”紀濤然微微地臉紅了。然後立刻轉過身。

但一旁的何媽媽卻抿著笑說:“你還害什麼臊啊,妞妞,小時候你們也經常一起洗澡呢!”

何純藝想了想好像也是那麼回事,所以神經大條地說;“啊,也對啊。那好吧,濤濤你轉過來吧。”

紀濤然聽了猛地身體一怔,臉更紅了,但依然沒有把臉轉過來,隻丟下句“笨蛋”就走出房間了。

他紀濤然的智商這麼高,心智絕對比普通的孩子要成熟得多。他才不會像何純藝那麼神經大條呢。

“喲,濤濤還害羞呢。”何媽媽笑著說。

“嗯,我也覺得。”何純藝也點點頭。

經過一番折騰,何純藝和紀濤然終於出門了。

雖然才進入冬天,但是天氣已經很冷了,寒風無孔不入,所以何純藝把自己包得像個粽子一樣,即使戴了手套但是手還是很冷。所以手哆嗦個不停。

“把手拿過來!”紀濤然說。

“啊?”何純藝疑惑地說。

紀濤然把何純藝的手一把揣進自己的荷包,然後她說:“這樣還冷麼?”

何純藝明白了紀濤然的意思後,樂嗬嗬地說:“嗯,一點也不冷了。”

“對了,一會進數學辦公室時是不是也要喊“報告”啊!“何純藝抽出一隻手做了一個“報告”的手勢、

“嗯。”

“糟了,濤濤,我一想到一會要進數學辦公室,我就好緊張啊!”

“啊?為什麼啊?”紀濤然覺得有些笑。

“我好像是受批評才進過辦公室,並沒有因為是因為抱數學作業才進辦公室啊!”

“....”紀濤然沒有說話,他這個妞妞姐太可愛了...

原來剛才紀濤然在何純藝耳邊說的是,紀濤然因為又是班長又是數學課代表,今天要交數學作業,而他又要去開晨會。所以他拜托何純藝幫他把數學作業抱到辦公室去。

何純藝當然是一百個願意,因為到目前為止她做個最大的官兒就是小組長了,她一心想為人民服務,卻被這個小組長給限製住了,鴻鵠浩誌不得以實現啊!

就拿一年級的事來說吧,每選一個“官”兒,她都會先毛遂自薦。自己不擅長美術,但也在選美術課代表的時候插一腳。

她自認為自己最有可能當音樂課代表,因為她這嗓子從小就被她爹訓練,響聲夠大,那是必須的!她先去賄賂班上的同學,說什麼什麼隻要你選我啊,我就給你好玩的啊,好吃的啊之類的話。畢竟都是小孩子,當時肯定是說“我肯定選你”之類的話。但一到選舉投票的時候,老師說一定要公平,公正,不許弄虛作假。老師的話就是聖旨,早就把何純藝給拋腦後了,隻有何純藝一個人在春風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