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罵的是,都是心潔的錯。”自稱心潔的稚嫩男子又委屈又難過地說道。
“你看看,現在你姐姐心蓮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叫我可怎麼……,都怪你……你……”長者說著又用手指著麵前的心潔,看得出他既難過又氣憤,急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賀兄,先別難過了,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嗎?”坐在一旁的大夫沈世賢開口說道,作為大夫的他,常常三更半夜被吵醒要求出診,而且各種各樣的醫診狀況,他早已司空見慣了,隻是沒想到這次的傷員竟然是他多年的好友賀永勝的千金——賀心蓮,剛才看診時見她全身傷的厲害,著實讓他吃了一驚。再說了,他跟賀老爺的交情已有十多年了,這賀心蓮可以說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如今見她如此模樣,自然是心有不忍了。
“老弟呀,此事說來還真是一言難盡呐,現在心蓮昏迷不醒,剛你又說她有生命危險?我這心呐,揪得緊呢,那裏有心思說這些呢。”賀老爺是一臉難過。
“賀兄,其實……”沈世賢欲言又止,小心地望了一下賀心潔又望了一下門口。
賀永勝見沈世賢如此舉動,當下明白他的意思,連忙喝道:“混賬東西還不快滾出去。”
“是,爹。”賀心潔自從花燈節那天後變成聽話了許多,說完自覺的向門口走去。
“等等,把門也帶上。”賀永勝加了一句。
“哦……”賀心潔委屈地關上門離開。
隻一眨眼功夫,屋裏就剩下賀永勝與沈大夫兩人對坐著,賀老爺這才緩緩地開口道出原委。
“世賢老弟,實不相瞞,這回賀家遇上大麻煩了。”
“看得出來,隻是我才幾天沒在青城,怎麼就搞成這樣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唉……,這事還得從一個月前的花燈節說起,那晚小兒心潔一時興起帶心蓮上街去賞花燈,不料卻中街上遇到了閔家的大少爺閔辰。”
賀兄說的可是城南那富可敵國,背後還有皇族撐腰的閔家?”
“可不是嗎,那閔家大少爺是個什麼樣的人,老弟應該也是清楚的吧。”
“嗯,聽聞此人是個不折不扣的敗家子,成天好吃懶做,而且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可不是,那天他竟然在街上當眾調戲心蓮,還纏著心蓮不放,心潔好不容易才把她弄回了家,可沒想到隔天一早,閔家就派了孫媒婆上門前來提親。”
“提親,哼,這種敗類賀兄肯定是當場拒絕了他吧。”
“知我者世賢老弟也,心蓮是我們的心頭肉,我斷不能將她的幸福斷送在這麼一個敗類身上,那無疑是一朵鮮花插牛糞上。”
“那閔家是什麼樣的人物,怎麼可能會就此善罷甘休。”
“老弟說的沒錯,閔家見我們不同意,便設了個陷阱讓我往裏跳,半個月不到,家裏的生意便出現了問題,在我發現的時候已經回天乏術了,賀家的錢款全被凍結完全周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