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不要說這些了,這些都過去了,這錢我是不能要的,因為我欠你的更多,如果你要是拿我當姐妹的話,你就一直在我這住下去,不要離開我”說道這裏的時候鮑雅玫吐了吐舌頭。
“不要離開你,什麼意思啊?”蔣玲玲一聽這話怎麼顯得那麼別扭,便皺著眉頭問道。
“自己想唄!”鮑雅玫一挑眉梢做了個鬼臉。
看著鮑雅玫那調皮的鬼臉,蔣玲玲突然一下明白了鮑雅玫的意思,覺得鮑雅玫這個人真的有點恐怖,居然抱著自己睡覺都上癮了,想到這裏蔣玲玲笑了笑,不過反過來想一想也對,自己的家在鄉下、現在又跟蔡誌分了手,在CD市可以說舉目無親、跟著鮑雅玫住在一起還有一種特別好的安全感,現在也習慣了鮑雅玫抱著自己睡覺的感覺,要是鮑雅玫不抱著自己睡覺還有點不習慣了,想到這裏蔣玲玲拍了拍鮑雅玫的肩膀說道“好吧、但願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哈哈……,寶貝、這就對了,所以你以後就不要在我麵前提這些碎事了,想在我這裏住多久就住多久,如果你以後嫁人了我這裏也就是你的娘家”鮑雅玫放聲大笑,也為有蔣玲玲這樣的知心朋友感到很開心。
“哈哈……、我有你這樣的朋友我覺得我很榮幸、所以我現在決定我這一輩子不嫁人了、就跟著你了”一聽這話蔣玲玲顯得很激動,情不自禁的抱住了鮑雅玫、也為有鮑雅玫這樣的知心朋友感到很開心。
“死去吧你、你不嫁人、我還要嫁人嘞,等胡楊恢複了記憶我就要嫁給他、早晚你還得走”鮑雅玫鼓了鼓腮幫、一聽蔣玲玲說這話鮑雅玫還感到了一陣心慌,她可不想跟著蔣玲玲過一輩。
她們倆在屋內說的這一切都被胡楊聽的清清楚楚的,可在胡楊的腦海裏對於鮑雅玫她們說的這一切仍然是空白的一片,沒有絲毫的記憶保存,胡楊帶著一些疑慮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她們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可我怎麼一點兒也想不起來呢!我居然患了腦癱在醫院躺了四個月,可我怎麼會得了腦癱呢,這些事情在怡山縣的時候孫嬌嬌怎麼沒有告訴我而且也從來沒有提起過鮑雅玫三個字呀?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難道那封信真的就是我寫給她的嗎?可鮑雅玫那樣性格我怎麼會喜歡呢?”。
胡楊躺在床上默默的想著剛才鮑雅玫她們所講的話,一切聽起來都顯得那麼順其自然,一點也不像編造出來的謊言、可這一切孫嬌嬌卻沒有向他透露半點,這讓胡楊感到很納悶,因為表麵看起來溫柔體貼的孫嬌嬌不可能不告訴胡楊這些呀,心想、難道孫嬌嬌要帶我離開這裏就是為了躲避鮑雅玫嗎?想到這裏胡楊覺得腦子很亂一點頭緒也沒有便關了燈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