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2點,文逆進入深度睡眠中,靈魂飄移出??。窗外,一點亮光越來越近。到了窗角下,可以看到是那個在祭台曾見過的肉球,隻見它一躍就跳到了三樓窗台上,拱開未上鎖的窗,跳進房內,蹦上桌子,上麵放著之前整理好的背包,眼見著拉鏈自動慢慢拉開,它鑽進岸夜的背包。最後,慢慢縮小到拳頭大小。
同時,它在包裏這裏鑽鑽那裏聞聞。探著腦袋,動動小鼻子,像是在尋找什麼。忽見它開心地卷著舌頭玩。舌頭吞吐著一枚耳釘。那枚郝然是文若常常掛在脖子上的一顆不起眼的小耳釘。
它何時到了文逆的包裏?
夜,靜靜的,淡淡的花香慢慢消散。隻到微不可聞。
\"準備好了嗎?默念你要去的地方。\"文逆一隻手拉著岸夜的手,另一隻手放在頭盔上注入靈力。這樣可以預防傳送的時候被分開。
“恩。”文逆答。一會兒,周圍頓時靈力大盛,腳下的藍光不斷閃動,像煙霧樣包圍著兩人的身體。在兩人頭頂形成一束紫紅色光線,在紅光的照射下,文逆忽然掀掉文若頭上的頭盔,抓在手裏。一把推開文若。
文逆的身影逐漸模糊,最後憑空消失在原地… …
頭頂是蔚藍的天,隨風飄動的雲,遠處有成片的森林,隱隱約約看見有的樹枝伸進雲端,又從雲的上方看見;上空偶爾有老鷹那麼大的漂亮鴿子成群飛過;麵前是熱鬧的集市,一片祥和、人潮擁擠,小販叫賣著西瓜大小的蘋果、梨子;腳下臥著一隻水牛大小的土狗,正蜷著身子曬太陽。
文逆看著身後的原本形成一道門的圍牆,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直至不見一絲縫隙。而街上的人對這一奇異現象,至若茫聞。一人突然出現拍拍岸夜的肩,說:\"對於這大街上突然冒出來的人,他們早習慣了,自然不奇怪。以後你就知道了。對了,你好!我是阿比!當年你讓我在這裏等你。你看,我在這裏一等就是五年!哈哈……終於把你等到了。你看,我都長成大人了!
走,我們先去傭兵公會登記,看看最近都有哪些任務。再去找家客棧洗個熱水澡換身衣服,好好休息休息。對了!還有一定得好好大吃一頓。這一趟,可把我累壞了!\"
說完,就帶頭往前走去,眼見就要左拐進另一條街,文逆也趕緊跟了上去。見她熟稔地就像走路回自己家,文逆心理不禁苦笑,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這\"煉獄之城\"怎麼還生得像天堂一般美。跟那名字可不太像……邊想著邊跟上前麵那人的腳步,不一會兒就到了一個大寨門口。寨子門口高高地掛著“落日鎮傭兵公會”幾個大字,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活脫脫像一土匪窩。
交了四顆靈石,登記了兩個名額。隨後跟著那個叫作阿比的年輕姑娘,到了一家看上去還算氣派的客棧,名曰:好客來客棧。前腳剛踏進門,熱情的掌櫃就迎了上來:\"呦!阿比閣下您可來了,好長一段時間沒見您了!快,裏麵請!\"隨手就招呼剛要上前的小廝一邊去忙乎。
阿比看著身邊的文逆嘴邊帶笑,微微點頭。也不理會他討好的笑臉,自顧自抬腿向大堂走去。
文逆想:看來這家夥在這裏地位還不低。可她那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情,實在是不敢讓人恭維,與剛剛還吊兒郎當的她完全是兩個樣子。甚至有點高貴、典雅……切,都想哪去了,一邊咒罵自己多想,一邊隨著“阿比”在大堂落座。掌櫃在邊上躬著身子,滿臉微笑,就差沒把牙齒笑掉下來!
\"呦?這位仙人是… …\"&
掌櫃雖也是修煉之人,可惜先天不怎麼樣,築基失敗後也就沒什麼長進。被家族打發到這裏掌管客棧生意。平常倒也掙得幾分得意,雖不再踏入修仙界,自認為好酒好混地過活著也不賴。比那戒酒戒欲的修煉不知好上幾百倍。
自是樂得逍遙自在。再加上有家族撐腰,平常難免有些囂張跋扈。
可那阿比姑奶奶可是給他十個膽也不敢得罪的,以前是自己愚蠢,一不小心沒認出她來,還把這個小祖宗給趕了出去,後來後悔莫及已經來不及了,要不是當時她師兄看在佟家的麵子上為她求情,還不得讓她生煎活剮了……
現在來說,且不論她那一身的本事,就單單修仙大派烏青山無老子親傳弟子的身份也夠把他捏死個幾百次的了!他能不像敬祖宗一樣敬著她供著她嗎!哎!今兒個怎麼又給我碰上她了。倒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