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飄到了外太空,成了白色天堂花的變異品種-藍色曼陀羅花,別名:藍色妖姬,懸空開在飄渺的太空中。而另一顆種子則是純種的紅色曼珠沙華,別名:火焰花。落入凡間,成了人間的彼岸花,開漫整個山坡的墳頭。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開花葉永不相見,又稱:無義花。
古語雲,若是無情勝有情。若花朵花葉兩相見,必會產生花香,而這花香出現的一天也就是它毀滅的一天。想想,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若讓天帝知道它的存在,還會放過它嗎?笑話,好死不如賴活著,隻要心底記著,報仇雪恨的機會總會有的。
就這樣過了一百年又一百年。
阿爾塔與岸夜
夢裏,在後來的日子裏,有兩個人的身影出現過。一個是喜好藍色彩服的藍衣女子,她竟然住在文逆經常去的那個紫瞑境界中!那藍衣女子麵相模糊,看不清臉龐。
隱約中,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傳來,這時,已經能夠看見她的臉了,居然和文逆長得十分相像。而另一個一身白,麵帶微笑的女子就住在文逆家,臉轉過身時一看-果然是她!
這個身子原來的主人與藍衣女子有七分相似。那自己又是誰?帶著疑惑在她們看不見的地方停下,事實上無論她站哪裏她們都不會看見的。因為她們都隻是個像。
後來,文逆也發現了這一點。也就不再掩著身體。默默地觀看這一切。仿佛是知道暗中有人要告訴她一個長長的故事。她像觀看默劇一樣觀看這一切,一動不動,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又好像僅僅隻有幾分鍾。
周圍的場景換了又換,始終不變的是藍衣白衣兩個主角。她看到了她們的過去,她們的成長經曆。仿佛切身之痛樣體會她們的傷心、悲痛欲絕、快樂、幸福瞬間。有些場景文逆的殘存記憶裏有,有些沒有。不管怎樣,她感到整個人都快崩潰了,頭沒來由地奇痛無比。
“姐姐,醒醒!我們到了!”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文若焦急的眼神,而自己感覺臉上涼涼的。低頭不語。過了一會兒,她們已經坐到了出租車上,再過十來分鍾,就該到爺爺家了。
“你覺得不該解釋一下嗎?”不似往日刻意的冰冷,這時用冰川形容更恰當。
“解釋什麼?”文若眼露疑問地看著岸夜。
文逆看也不看一眼旁邊露出一副委屈相的文若,左手打了一道屏蔽靜音符,道:“說吧,你究竟是誰,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把雙手放在肩胛處是施展催眠魔法的必要因素。”
“哈哈,不愧為文若的姐姐,這麼快就找出破綻來了。”文若一點都沒有沒戳破偽裝的害怕或者惱怒,反而是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仍然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文若微張著口,思索了一會兒說:“相信你也看到了,你是阿爾塔-藍色妖姬,我姐姐是白色天堂花,也就是你的前生。而我便是紅色曼珠沙華-火焰花。”
“少廢話,直接說你的目的吧!”文你,不,現在應該說是阿而塔,阿爾塔現在沒心思聽她閑扯,隻想盡快解決這裏的麻煩,回她九州大陸去。
“嗬嗬,阿爾塔姐姐,你先別生氣嗎,別生氣了,是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知道姐姐你最好了,最疼文若了,你那如雪的皮膚,櫻桃小嘴,還有那小神仙的氣質,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氣球見氣球爆,生氣可不好,會長皺紋的!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文若全然沒在意她話裏的怒氣,一個勁地搖晃著文逆。
“算了,你別搖了!我都要給你搖死了。你還是直接說你的目的吧。還有你是怎麼把我弄到這裏來的,原來的文逆又到哪去了。一件一件給我交代清楚。還有,別告訴我我會來到這裏不是你搞的鬼?你那忽弄鬼的小伎倆最好別在我麵前耍,相處了一年,你也該知道我的手段!哼,最好別給我耍花招!”聽著她那哭笑不得的馬屁,口氣稍微好了點。
但仍然餘怒未消,誰叫這丫頭瞞了那麼久。“姐--”文若剛欲開口,
“到了,一共三十五塊。小票請拿好,謝謝!”
司機的話打斷了他們的談話。隻好先停下。文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就像在說,暫時就放過你,看回家再怎麼收拾你!順道,把錢給了拿著自己的背包自顧自地就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