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經過今天這件事，末將覺得自己不僅無罪，甚至還有功勞！”
赤霞神王本來還想著，該如何懲罰飛揚神王，既能表示懲處，讓師尊消消氣，又不會太過嚴厲。
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不知從何時起，她已經把飛揚神王當成朋友了。
隻因‘飛揚神王’的氣質太特殊，哪怕名義上是她的下屬，卻從來都不卑不亢。
兩人相處一個月下來，她的心態也在無形中轉變了。
然而，她沒想到飛揚神王非但不認罪，還說出了這番話。
她當時就愣住了，下意識地反問道：“什麼？你不僅無罪，還有功勞？
哼！本座倒是想聽聽，你要如何舌綻蓮花、顛倒黑白，才能把罪名說成是功勞！”
紀天行不疾不徐的解釋道：“你我都知道，二殿主是來招攬般若神帝的。
所以，他位高權重，卻表現的和藹可親，平易近人。
他是來自於神界的前輩，便借此做文章，跟般若神帝聊了一個多時辰的神界舊事。
這些都是增進關係，贏得信任的基本手段。
偏偏以他的身份和實力，使用這些手段時非常巧妙，讓人信服……”
赤霞神王皺起了眉頭，寒聲問道：“你的意思是……二殿主的和藹可親，對神帝大人的親近，都是偽裝出來的？”
紀天行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如果連你都覺得這是他的本性，他沒有偽裝，那就說明他已經偽裝成功了。
試想一下，你曾經的徒子徒孫、一手創建的宗派道統，在你離開萬年之後就覆滅了，你會不會傷心難過？
甚至，你會感到憤怒，想刨根問底，查清楚是誰覆滅了你的徒子徒孫和宗派吧？
偏偏二殿主隻是神色黯然了一陣，很快就恢複正常了。
就連我這個多嘴之人，將要被般若神帝處罰，他還有心替我說話和解圍……
你不覺得這些太假了嗎？”
赤霞神王眯了眯雙眼，凝視著紀天行，沉聲說道：“二殿主替你解圍，你卻這樣誹謗他？這難道不是小人行徑？”
紀天行冷笑著道：“我跟二殿主素不相識，且隻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卒而已，他怎麼可能把我放在眼裏，還替我解圍？
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他想招攬我們，必須做戲、偽裝！”
赤霞神王心裏漸漸接受了他的說法，卻還是不肯完全相信，又接著說道：“就算二殿主表現的有些反常，即便他真的像你所說，為了招攬我們故意演戲，可這對我們也沒有壞處啊？
你說了這麼多，是不是想拒絕二殿主的招攬？”
紀天行點頭道：“當然！二殿主把空明神殿描繪的強大無比，又非常和平寧靜。
我們若是加入空明神殿，幾乎不用付出什麼代價，卻能換來非常優渥的環境和待遇。
憑什麼？
若是沒有足夠的好處，空明神殿憑什麼這樣做？
不要盲目相信別人的善意和施舍，也不要把那些神帝們當成聖人！
雖然，我暫時還無法確定，空明神殿有何意圖。
但我可以肯定，絕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