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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題詩一首。”
周克抓住身邊懸掛的風鈴,輕輕一嗅,聞著淡淡芳香,眼眸沉醉癡迷,他突然向前一步,而後又極快的退到原點,沉吟,再沉吟。
“公子,這小子是不是在故弄玄虛?”大漢對著身邊的白衣公子皺眉。
白衣公子笑著搖頭:“我大良疆土廣闊,有能人才子出沒也算常事,看下去再說。”
隻聽周克沉吟再三,陡然開口:“攤三尺胭脂,畫眉山遠,徒將情深,盡付雪邊風鈴,刹那風情,不敵斷腸朱砂。”
“好詩!好詞!”
許培激動的道:“周克兄恐怕文采不在令兄周陀之下,這即興一首真是讓我感到心驚不已啊。”
“牛頭不對馬嘴。”
白衣公子和楚雲異口同聲。
這詞倒是有三分韻味,但太不工整,且浮誇,不實,無法體現夏初雪分毫。
“到我了。”
許培激動的站了出來,對著夏初雪露出自認為英俊禮貌的笑容:“方才周克兄以風鈴為題,我便用這花花草草,一樣可以作出讓姑娘滿意的詩詞。”
說著,他隨手抓住一盆植栽:“在我大良月色中,我願坐成一株草,愛是匣中明珠,枝頭寸綠,被雪深埋。”
“好!好詞!!”
周克激動的鼓掌:“沒想到許培兄與我在伯仲之間,這可為難初雪姑娘了,恐怕她要很難才能作出決定。”
“這作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楚雲和白衣公子異口同聲。
太差了!
甚至完全違背了詩詞的定律!
這兩人作出的詩詞連打油詩都算不上,讀起來都拗口。
夏初雪聽後也是小臉陰沉下去,眼中滿是失落。
“花魁好像不高興了。”衛升皺眉道。
“我要是她,聽到這種詩詞,也會不高興。”楚雲搖頭道:“這場比文,不能輸。”
“我知道不能輸,可是我作詩詞的能力還不如他們……”衛升窘迫著臉。
“不能輸!”
楚雲定睛看著衛升。
“啊……好!”
衛升點了點頭,他被楚雲的眼神震懾的,他不明白為什麼楚雲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明明不喜歡來這裏,卻突然好像對花魁感興趣一樣。
“可是楚雲,我真的不會。”衛升瞬間又蔫了下去。
“有我在,你不會輸,聽好了,我說什麼,你就背什麼。”楚雲在他耳邊輕輕呢喃著什麼,衛升越是聽下去,就越是心驚,最後竟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楚雲。
“我的媽呀……”
衛升驚訝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方才他耳邊回蕩的詩詞太……太牛叉了,可以說是多年的書都白讀了,甚至教他書的先生,都沒有一個比得上這首詩詞的。
“怎麼了?”楚雲皺眉。
衛升為難的小聲道:“我……太長了,我沒記住……”
“罷了,我自己來,放心,會以你的名義,但……”
楚雲沒有繼續說下去,總之先把夏初雪帶走,好不容易遇到了,絕對不能錯過,至於衛升這邊好好說說應該不是問題。
此刻衛升反而是他的幫手,因為楚雲以自己的名義來,要是帶著夏初雪回到陳家,恐怕陳冰容易鬧事。
會覺得他心術不正,隻會貪戀美色。
楚雲站了起來。
周克聽到動靜,瞥了一眼他,微微一驚。
“臥槽!比我長的更加好看!”周克心裏有些不舒服,男人長這麼正點幾個意思?還是當著花魁的麵故意出來顯擺。
“小兄弟,勝負隻會在我和許培兄兩人中決出,你站出來莫非也想作詩?”周克鄙夷著臉。
許培冷哼道:“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在我們恒山郡五傑麵前,還從未有人敢言詩詞歌賦的。”
“我不敢,但我家公子學富五車,在我眼裏,他並不比所謂的五傑差,方才我家公子在我耳邊做詞一首,想讓初雪姑娘品鑒一二。”楚雲不卑不亢的道。
“你明白自己在說什麼嗎?”
周克驚呆了:“你明白五傑在恒山郡文采中代表了什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