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打AD啊,兄弟!臥槽你打啥啊?”在某所野雞大學的寢室裏傳來震耳欲聾的喊叫聲。
“意外,意外,哈哈哈......”我看著屏幕裏的團滅,打著哈哈笑到。
“那個魯班拿三殺就很離譜,你上去一棍就死了,還打項羽呢?”
“有種別推!”看著對麵魯班在我方泉水麵前嘲諷回城我狠狠的說道。
“誒,沒了,沒了。”室友用他烏黑的眼眶努力的翻出白眼說道。
“你TM可別嚇人了,眼球都要掉出來了。”我連忙避開他那瘮人目光叫道。
咚咚咚,寢室的牆再一次被有規律的敲打起來,我習慣性的隨手拿起身邊的掃把敲著牆壁回應著。
“一天到晚的敲敲敲,有病啊!”室友吸了一口已經涼透的康師母方便麵吐槽道。
“還不是因為你深更半夜的學猴叫。”
“誰學猴叫呢?”“·#¥%~·#¥”
不一會寢室牆壁再一次傳來了咚咚咚的敲打聲,不同的是,這一次是來自三個不同的方向。
我站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煙灰,原本就混濁的空氣變得更加的嗆鼻。
“我丟,你可別抖了,你TM都抖到我麵裏了。”
“那隨便給你加點料,那不香嗎?”
日常性的和室友打了會嘴炮,直到樓上傳來急躁的跺腳聲我才停了下來轉身去廁所。
尿了足足兩分鍾,憋了幾個小時了,感覺膀胱都要爆炸。
時間可過的真快啊!
我看著洗手池對麵鏡子裏長發過肩胡子邋遢的我,不由得感概到。
兩年前的時候,我還坐在高中的書桌上打瞌睡,沒錯我就是這樣的度過了我的高中。
然後自然而然的來到了這,我還依稀的記得班主任每次都會認真的對我說高考是多麼的重要。
高考,肯定重要啊,但是對我又有什麼意義呢?
我的父母從小就離我而去,我一個人在孤兒院長大,每個月靠領取國家福利金生活,上大學也不過是為了繼續能領取國家的福利補貼。
從小到大就一直和周圍的同齡人格格不入,真正交到的第一個朋友還是大學的拆遷暴發富室友。
我慢悠悠的回到寢室。
“你是不是尿道堵塞啊,尿這麼久?”“給你釀酒呢。”“我丟,這可真絕啊!”
本來寢室是有八個人擠在一起的,但是我和他認識後隻用了半個學期就把餘下的人都給擠走了。
本來我們學校就是著名的野雞大學而且管理鬆懈,來這裏的人都是為了混大學畢業的本本而來。
再加上寢室樓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的老房子,公共浴室加廁所,裏麵除了半米的窗戶可以透過陽光以外,其餘地方都是昏暗潮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