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院旁的早晨,一個嬰孩被遺棄在孤兒院的門口,嬰兒怕是餓了哭的異常大聲,而此時陽光也異常明媚,它撒在嬰孩嬌嫩的臉龐上宛若要逗弄出他的笑聲,然而這顯然是徒勞的,哭聲漸漸的越哭越大,最後終於有人走出孤兒院的大門將嬰孩抱起,她看著嬰孩胸口寫著一張字條寫著,“小孩父母雙亡,求求好心收留。”的條子,她看著懷中柔軟的嬰孩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她看著照在嬰孩臉上的陽光到,“既然你是在清晨被撿到的,又有這明媚的晨光做為見證,那我便叫你晨煕吧!”說完她便帶著嬰孩走進了孤兒院。
白駒過隙,時光宛若流水,晨煕在十八歲便自己走出了孤兒院,接著輾轉社會四年,他也隻是活成了普通人的樣子,如今的他除了靠著街邊賣水果勉強維持生計外,他也對別的事物提不起任何興趣,除了錢,生而為人,那個不為錢發愁,他也一樣,於是在某天在網上看到撿到隕石發大財的消息後,他便計劃了一切,新聞上報道了,七天之後有一場罕見的流星雨即將來臨東山市郊區附近,所以他提前預估計算了隕石可能降落的地點後,他早早便來到了東山市的市郊,然後在事先預估的地點檢查後他便靜靜的等待著流星雨的來臨。
說來晨熙雖早早被遺棄,但天生聰明異常,不但在五歲自學完高中以內的所有課程外,還在八歲前將大學的書籍全部讀完,不但融會貫通而且過目不忘,自此成晨熙便對所有事都提不起來興趣,因為他什麼都懂,所以對所有事都不以為意,而這些預計算隕石墜落的地點便是他自己計算出來的,而這一切若不是為了錢他才懶得搭理。
夜半十分,晨熙坐在山腰一處公路旁看著滿天的繁星,隨手擼起林間的一株狗尾草,然後叼在嘴裏,看著自己手腕上幾十塊錢的一塊破表緩緩走到了十二點半,突兀的漫天流星雨劃過夜空帶起無數長長的尾巴,晨熙看著劃過頭頂的一塊流星碎片,沒有感覺到絲毫美感,趕忙向著預估的墜落地跑去,然而突兀的一道閃爍著淡藍色流光的不明物體砸中了他腦袋頂的上方位置,晨熙明顯的感覺到了一陣震蕩感,雖然沒砸中他的腦袋,但那一股震蕩感卻讓感到了頭暈惡心的症狀,他自己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於是也顧不上什麼隕石了,他踉踉蹌蹌的向著山腰旁的公路走去,那裏有他停著的自行車,然而在他剛走到公路旁時,他便頭腦一暈眼前一陣發黑隨後他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公路中央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早上,晨熙看著醫院潔白的牆壁愣神了片刻,隨後才想起詢問護士是怎麼到的這裏,隨後護士才與他講他是被救護車拉來的,有好心人打了120將你送來了醫院,雖然人沒有跟來,但人家也盡了人道主義,你醒了的話麻煩將費用自己結一下,醫院床位很緊張,你沒什麼毛病可以在結完費用後自行離開了。
晨熙自己也不是拖遝之人,於是在醫院的收費處結了自己的費用後便離開了醫院。
公交車上,晨熙想著昨晚上那道藍色的不明物,隨後又看了看自己破舊的錢包,隨後歎了歎氣,本想著靠撿取隕石發筆小財,誰想到出了這麼當子事,不僅錢沒賺到,還倒搭進去幾百塊錢,他無力的靠在公交車的玻璃上,然後無神的望著忽閃而過的人景。
半個小時後,晨熙坐在了自己十幾平米的小出租屋內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一段時間後他有了困意剛想睡著,突兀的一陣藍色的光將他驚醒,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頭頂上方出現了一塊腦袋大小的石頭,然而說它像石頭,但又不像,因為這塊似石頭一般的不明物體不但發著淡淡的藍光還宛若肺葉一般不斷隨著呼吸聳動著,而且這塊似石非石的不明物體上還虛展著無數飄動的宛若飄帶一般的觸手,而其中一段觸手便直直的垂直在自己的腦袋之上,宛若是寄生在他頭頂之上一般,確切的說它不是寄生在他頭上,而是宛若飄帶一般的觸手直直紮根於他頭頂之上的虛空之中。
晨熙不明所以的呆滯了一會後,他恐懼的不斷揮打著頭頂的不明物,然而好似這不明物不存在一般他怎麼打都打不到,明明離著他腦袋不遠,他又怎麼可能打不到呢,然而事實就是這樣擺在晨熙的麵前,在數次嚐試無果後,晨熙也不揮打了,他慢慢無力的坐在了地上心入死灰,在數此給自己做心理建樹後,他緩緩的認清了現實,要麼是自己得了精神類的疾病才會看見這種幻覺,要麼便真的有著不明物體寄生在了他的身上,可不管是那個都不是好事,隨後他便釋然了,本就孤家寡人一個,無牽無掛就當是多了一種精神疾病罷了,想了想他便笑了笑,準備走向廚房做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