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櫻:“是男孩,有機會帶他出來玩。”
“好啊,我們很期待。”
“帶我們去你家玩吧。”
“我們是不是有點得寸進尺了,遲櫻家不就是陸家豪宅嗎閑人免入吧。”
“陸總,我們可以去陸宅做客嗎”
陸靖言淡笑道:“櫻櫻決定。”
“啊啊啊啊啊。”她們激動的心情唯有尖叫可以表達,纏著遲櫻一陣鬧。
鬧後開始八卦:“遲櫻,機會難得,和我們講講你和陸總怎麼認識的呀。”
遲櫻抿唇一笑:“很早就認識了,我們小時候是鄰居。”
“原來是青梅竹馬。”
“好了姐妹們不用遺憾了,我們隻是輸在了起跑線上。”
“你說得對。”
“你和陸總誰追的誰呀。”
遲櫻失笑:“殺青宴的本質是情感訪談麼。”
“是啊,你就是主角啊。”
所有人都興高采烈地圍著遲櫻說話,尹依柔不服道:“遲櫻到底哪裏好不過長得好看一點,我還是覺得她配不上陸總啊。”
荊錦年坐在她身邊,輕聲吸了口氣。
她有點沉不住氣了,再怎麼心理素質強大,從萬人敬仰到被人無視,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這樣的落差讓她心裏很不是滋味。
被纏著聊了很長時間,遲櫻終於坐下。
荊錦年找準時機,率先站起來敬酒:“陸總,我敬你一杯,感謝您給我迷途知返的機會,我一定加倍努力報答您。”
“噢對了,也祝你們恩恩愛愛。”
荊錦年說完,活躍的氣氛一瞬間跌入尷尬,一個女生尬笑著附和了兩聲:“荊錦年你腿真的好了啊,都能站起來了。”
她話音未落,就遭到了鄰座女生的白眼:“理她做什麼不要以為荊錦年沒有黑過你,以後就不會黑你了。我們不能給這種人捧場。”
鄰座女生聲音很小,但包廂過於靜謐,還是有不少人聽見了,然後酒桌上再沒有聲音。
荊錦年從來不理會這些閑言碎語,再惡劣的言辭對她而言都不過扔進大海裏的石子,掀不起任何波瀾。
但當餘光落在遲櫻身上的時候,她感到了真正的不爽。
和遲櫻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荊錦年都沒有正眼看遲櫻。
那時候她不是不認識遲櫻,她不可能不了解參演電視劇中的女二。
但不屑於施舍她一個眼神。
如今風水輪流轉,遲櫻也沒有看她,她坐在上座,言笑晏晏地給陸靖言夾菜。
陸靖言溫和地回應完遲櫻,轉而眼皮冷淡一掀看向自己,手指都沒有碰杯。
荊錦年不懼尷尬,掛著笑容坐下,心中卻泛上酸楚。
要說陸靖言隻是她想潛規則的上司,好像並不完全。
荊錦年覺得煩悶,兀自喝著酒。
晚宴輕鬆地推進著,遲櫻被大家一起敬後,又被輪流敬,被濕潤的紅唇嬌豔欲滴,引人采擷。
陸靖言目光落在她的唇角,愈漸深沉。
趁著酒桌另一隅正熱鬧,他指腹貼著她唇瓣,輕輕拭去了些微白花花的奶漬。
陸靖言溫熱的指腹仿佛帶著電似的,遲櫻看向他的眼睛都迷離了幾分。瑩亮的眸底碎著璀璨的燈光,格外好看。
陸靖言和她對視片刻,道:“我去下洗手間。”
遲櫻輕笑:“讓你喝那麼多,快去吧。”
陸靖言這一離開,過了好一會都沒有回來。
酒桌人多,氣氛熱鬧,遲櫻卻百無聊賴起來。
她的視線投向荊錦年,荊錦年仍然坐在座位上,漫不經心地轉著酒杯。
荊錦年永遠裝作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但她今天演技不是太好,神情中顯出煩悶。
除了陸靖言外沒有人離開,遲櫻小鬆一口氣,心中卻空落落的不是滋味。
她心裏默默笑道,什麼時候她的占有欲也這麼強烈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遲櫻又等了一會,越來越坐不住了,趁著酒桌交談的間隙,插話道:“我出去一下。”
她那點小心思,立刻被人毫不客氣地拆穿:“遲櫻肯定是去找陸總吧。”
遲櫻尬笑了兩聲:“這都被看出來啦。”
一個女生調笑道:“你們感情真好,陸總這才離開幾分鍾,就舍不得了。”
遲櫻說:“是有點不放心。”
“妻管嚴,懂。”
“快去吧,如果我男朋友像陸總這樣,我也不放心啊。”
“對啊,恨不能長很多雙眼睛,時時刻刻盯著他。”
遲櫻衝她們笑了笑,然後離開包廂。她巡睃了一圈,目光定格,眼睛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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