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板看著周圍的東西有點亂,隻能打哈哈說道“家中的賢妻最近有點懶不願意和下人說打擾的事情,所以……嗬嗬……多有得罪。”
清歌連忙說沒有關係,隻是她突然聽到了悠悠的戲曲,她再次看向朱老板,朱老板說“家中的這位妻子得了風寒,沒事就喜歡唱幾句。”
那麼清歌的問題就來了,她眼神充滿質疑的盯著朱老板“朱老板,你這撒謊的技術能不能高超一點啊,從開始的時候,我還沒有說東街老板的死,你就已經說出了四月初六,可是,發現屍體的時間是四月初八,再說你的妻子,既然是賢妻,你又說你去了怡紅院,一般對於愛妻子的丈夫來說,賢妻隻是出於愛妻子才會說,感了風寒你又在那天去了怡紅院,朱老板,你不覺得……事情很奇怪嘛?”
清歌分析道,朱老板聽到清歌條條是道的分析,一直握著椅背的手狠狠的收縮了一下,他在壓製著自己的脾氣。
“東街的客棧老板死了之後,那個妻子也就莫名失蹤了,你說,朱老板,巧不巧?”這句話完全讓朱老板暴動了,他猛的站起身,渾身散發著黑氣。
“你們為什麼出來,阿城本來就是我得!魔荀不是說隻要我交出自己的靈魂,一切都是我得嘛?你們為什麼還要出現!”朱老板的模樣其他沒見變得猙獰。
清歌突然聽到了魔荀這個人的名字,心中再次有了疑惑。這個人到底是誰?和這件事情又有什麼關係?可是朱老板卻已經完全被魔化了。
他猛的掀了桌子,一下子爆發了自己身上的氣息,四周的杯子,茶壺,桌子全都浮動了,他猛的一用力,所有的東西衝到了清歌的麵前,淩夜子瀟大聲驚呼“小心!”
衝到清歌的麵前,他擋住了攻擊,浮世琴已經自己出來了,在淩夜子瀟的麵前形成屏障,擋住了這種東西,清歌被淩夜子瀟護在懷裏。
鬥笠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掉落,露出了帶著麵具的他的容顏,即便帶著麵具,清歌也能感覺到他麵具下擁有的是世間罕見的容顏,這個時候的她內心怦然心動。
“該死!”他一揮,所有的狼藉再次起來全部衝擊到那個朱老板的身上,他沒有淩夜子瀟強大。隻能深深的接著這個攻擊,然後踉蹌的後退了幾步,悶哼了幾聲。
還沒有緩過神,淩夜子瀟便拿著浮世琴,撥動琴弦,法力如金絲般向朱老板衝擊了過去,朱老板轉身,躲過了攻擊,大吼,手比劃著,聚集成了黑色的光束,然後咂向淩夜子瀟,清歌見狀,從身上掏出輕塵笛,吹出笛音,擋住了黑色的光束,兩個人聯合起來擋住了攻擊,並且打算合作一起殺了這個朱老板。
幾次較量之下,朱老板很明顯的體力不支,很快的就要倒了下來,清歌打算給致命一擊的時候,突然衝出了一個婦女,護住了朱老板,清歌和淩夜子瀟這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