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覺得,她這張紅唇,吃葡萄好看。
冷白修長的指尖,捏著一顆紫團子遞給她。
輕輕的笑,像在誘導她。
“乖,張嘴。”
許喬不看他,也不理會他,索性閉上眼。
平靜的回複他一句,“朕不吃。”
雪千醉指尖微僵了一下,又遞送回自己口中,也沒有強迫她。
葡萄的甜味,大概也不能與她相比。
他薄唇微勾,輕輕的笑了聲,“很甜哎,姐姐,真的不吃麼?”
許喬一言不發。
看著她清冷的側臉,他忍不住抬手捏過她的臉。
“姐姐是在怪我麼?”
怪他一到晚上就遣散隨從,不允許她在晚上,和其他人有任何交流。
就讓她一個人孤單的在這裏。
他有點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鐐頭,抬眸間又浮現起一絲占有欲。
“是怪我,好不好。”
湊近她耳際,輕輕的蹭,“其實我不應該這麼貪心,你都已經留在我身邊。”
愉悅的勾了勾唇。
又似貪婪的嗅著她發間的氣息,很坦白的告訴她。
“我隻是不想,別人也來窺覬你。”
他一身尋常玄衣,遮掩的一絲不苟,看起來就好似。
他絕對不會是這樣一個主動的人。
至少,是難以接近的。
可他卻溫柔的吻著她的側臉,勾著她的手搭在自己緊實的腰腹處。
……
許喬驚訝的後退一步,身子略微側向龍榻裏頭。
覆手就按在紅色的帷帳上。
“別緊張,乖。”雪千醉朝她笑了笑。
又遞給她那隻錦海
她沒什麼接過來的動作,他就幹脆替她打開,是一件漂亮的雪青色紗衣。
“等了一個月才做好的,你瞧瞧,雪青色,多襯你啊。”
他以前是過。
她穿雪青色的好看。
雪青色,是一種淡薄的紫色,很漂亮。
可是這件紗衣,媽的,它也太過……單薄,暴露。
草。
許喬突如其來的哼笑了聲,語調幾分少見的難以置信。
“你就想讓朕穿這件鬼東西?”
他就溫柔的眯著眼,吻了下她的額角。
薄唇輕輕的一勾。
“姐姐,你應當記得,我們是合作關係。”
他這話,的語調輕佻,含著幾分慵懶的邪肆。
“你答應過我的,都得辦到哦。”
媽的……
許喬咬了咬牙,瓷白的臉色陡然泛起一絲微紅。
冷沉著臉,奪過那件鬼東西。
站起身就要走向屏風後麵。
她纖瘦的身影,尚不及走出幾步,就被他擁住。
他如勾刻一般的下顎,搭在她骨感的肩處。
低低的笑,藏有一絲欲色。
“不用麻煩,就在我眼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