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親密的動作。
像是兩個情人之間,才會有的。
那件披風很單薄,樣式也不是狗狐狸喜歡的。
看起來,應當不是他的東西。
許喬漂亮的桃花眼危險的眯起。
清銳的眸光。
隻是略覷一眼那個酈姑娘,她就倉皇的後退兩步。
仿佛陛下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雪千醉不悅的皺了皺眉,一把扯掉披風丟地上。
深邃的眸色立時冷沉下來。
扯了下嘴角,語調涼薄,“拿著你的東西,滾。”
酈綿兒卻沒什麼生氣或驚訝之色。
像是意料之中的一樣,撿起那件披風,還是笑吟吟的話。
“公子不喜歡,我下次換一件就是。”
接著她就俯身行禮退下。
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姑娘這麼一擾,許喬也就沒來得及出口。
更在意的,是兩個人為何如此親密。
她精致的紅唇微抿,略拎起狗狐狸的衣襟,問他。
“你子可以啊,那姑娘是誰啊?”
這語調有幾分沉冷,又有幾分微澀。
她像是吃了醋。
又跟往常一樣不樂意承認。
他薄唇輕輕的一勾,往下搭住她的後腰處,慢慢拉近。
“姐姐不喜歡,我叫人提前送她回去。”
似乎是聽夜栩起過。
有個雪洲的孤女,要跟著返程的隊伍一同回鄉。
應當就是她。
哼,狗狐狸還算懂事!
許喬熟練的勾起輕巧的笑意,順勢借著他收緊的動作,慢悠悠朝他走近一步。
湊近他耳際,低低的笑了聲。
“阿醉,你知道該怎麼做。”
不意外的看到他一路染紅的耳尖。
狗狐狸眸色頓時深了深,抿著薄唇不話。
手下的力度拉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