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已經知道這崽子是有多持久,她可能還會像以前一樣,想試試……
哼,死妖孽。
“姐姐還沒回答我。”他薄唇輕輕的牽起一絲淺弧。
很溫柔的問她。
“三日前,你來找過我麼?”
也就是他意識清醒之前……
她當然來找過。
不僅給他喂了龍脈之血,甚至,還和他……
她實在不想回憶起來。
那一日兩夜的時間,走馬觀花一樣的場景,曆曆在目。
她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忍下來的。
似乎也沒忍住,早就被……昏過去了。
許喬岑白的臉色陡然間掠過一抹少見的緋紅。
有點不悅的抿起紅唇,微哼了聲。
“朕才沒空過來看你。”
他擁著她的動作,有那麼一絲微僵。
原來不過一場他格外熟悉的美夢罷了。
果然不是真的。
雪千醉深如夜海的眸色陡然黯然了一下。
盡管隻是稍縱即逝。
他還是有一絲求而不得又對她予取予求的心痛。
略帶著一點微懲的意味,捏了下她的耳垂。
“姐姐真壞。”
他話音才落下。
她心髒的位置,就疼了一下。
那朵爬上她心口的花痕,正像烙印一般,微痛。
是心痛。
為什麼,心,會突如其來的疼了那麼一下。
雖然很輕微。
許喬還是有點意外的皺了皺眉。
似乎察覺了懷裏的人兒有一絲微恙,他垂下頭,蹭著她的側臉。
手中的力道不由自主的收得更緊。
低低的問她。
“姐姐,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