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又是怎麼回事。
這朵該死的花,分明是他心脈的標記。
又怎麼會開到她身上來了?
難道就是因為……
許喬的心底陡然一涼,媽的,虧大了啊。
也不知道這朵花開在這個地方……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她的思緒陡然有一絲煩亂。
不過,自當時起,一連三日,都沒什麼異樣的狀況發生。
可皇宮裏邊,就沒這麼平靜。
都那位新任的雪洲領主,如今已經睡死了三日。
無論雪洲的隨從們再怎麼呼喚,他就是醒不過來。
結果這事鬧的,宮裏給傳的沸沸揚揚,都以為這家夥這次肯定是遭報應了!
沒準就這麼睡死了!
整得傅老將軍都樂開了花,差點拎著鞭炮四處點炮慶祝。
不過,可能也就許喬一個人知道。
狗狐狸身為神狐的血脈,自然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
很快,第三日晚間。
雪千醉慢慢的回醒,五識好不容易才逐漸收攏回來。
似乎是做了一場熟悉的夢。
讓他忍不住愉悅的勾了勾唇,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腕上被纏著的緞子。
一下,眯起了深如夜色的狐眸。
這不像是他自己包紮起來的。
為什麼把狐血給纏上傷口……
難不成,是夜栩那個家夥幹的?
“夜栩,為何把鎖鏈解開。”
他指的是,捆綁自己的好幾道玄鐵重鏈。
被他這樣的聲音給責問了一句。
夜栩也沒有多什麼。
畢竟三前的場合……實在……難以啟齒。
正當他想做多餘的解釋之時……
宮門外就響起了一道冷沉的嗓音,聲線玄寒。
“都給本王讓開。”
言清陌徑直走進來,衝著那地上跪著的人。陡然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