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
莫不是又陷入什麼發病期了。
上次發病還是因為強行壓製了狐尾。
身為神狐的後人,若是強行壓抑發情期,就會陷入病態……
她沉默了一會。
終於還是微啟紅唇,夾雜著一絲無奈的輕歎。
“阿醉,你病了?”
她終於肯喊了他的名字。
雪千醉深如夜色的狐眸,久違的翻湧起一絲光亮的微芒。
他還是站在水裏沒動彈。
昨夜從她寢宮裏出去,怎麼也沒法停下,那股欲色,著實煎熬。
好在這個滄海池提前換了冷水。
本來收起狐耳狐尾,卻因為強行壓製……
卻把自己搞得病成這麼狼狽。
冰冷的水滴順著發梢,一滴,一滴的掉下。
他渾身又冷又熱。
還是很坦誠的回答她的問題。
“姐姐……我,有點難受。”
少年清朗的聲線,含著一絲病態的虛弱啞福
聽的人心裏發軟。
可是……
他為何會發病?
這周圍都是花草,他到底是跟誰在發個哪門子的情啊!
居然,最後還要抑製下來……
看了看這隻狐狸崽子。
許喬略微低下身,俯手遞給他那柄玄玉。
紅唇扯出一聲微涼的低哼。
“也罷,朕不跟你計較,先上來吧。”
她細瘦的指尖就這麼勾著玄玉遞到他麵前。
雪千醉狐眸微垂,眸光掠過她白皙的皓腕。
輕輕的接住她的手。
順勢,往自己懷裏一帶。
就這麼,猝不及防的,把她拉進了水裏。
岑薄泛白的唇,終於噙著幾分慵倦的笑意。
“好愛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