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空無一人而已。
彼時,一陣不緊不慢的腳步聲響起,聽起來倒是很從容。
她清銳的眸光略是一瞥。
看了眼來人。
精致的紅唇有點僵了那麼一下,“……怎麼是你?”
狐狸就那麼朝她走近。
他深邃的眸色,眼尾微挑,岑薄的唇慢悠悠的牽起弧度。
向來散漫清朗的嗓音,此刻,似乎有一絲可憐兮兮的幽怨。
“姐姐真狠心……”
和從前一樣的少年音,隻是夾雜著幾分懶散的笑意。
“這麼久都不肯見我,好壞。”
所以……
他這是用一頓鹵雞腿,就輕易把淮給買通了?
居然敢胡編亂造糊弄她過來?
好家夥,王鞍!
許喬一言不發的看著他,危險的眯了眯清豔的桃花眼。
紅唇微抿,無動於衷。
……
雪千醉就這麼從容的看著始終沉默的陛下,一邊啟唇著可憐巴巴的話。
修長白皙的手指,卻一邊撫上她的臉頰。
有點眷戀的蹭了兩下,眸色更深了幾分,眼尾微挑起一抹久違的緋紅。
心裏知道,她這麼聰明,自然早就一眼看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他就很坦白,也很坦誠,啟唇間供認不諱。
一聲微沉的笑意,含著幾分散漫,“我總得想點辦法嘛。”
許喬沉默著打掉他的手。
吩咐狐狸崽子反省己過這麼多,他居然就還是老樣子!
狐狸有點委屈的捏了下自己的手。
歪著頭看她,明明是可憐兮兮的模樣,卻偏偏勾起薄唇,藏著幾分邪肆的笑意。
“姐姐,難道你就不想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