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直著木橋下河流的左畔往前走,那有一澤秋飲經常望著煙波之上而釣起魚的湖泊。
魚的種類倒沒有很多,無法與北海道多人就業的漁場相提並論,但是秋飲在裏麵釣到過鯽魚,如果運氣不錯,那燒魚湯的設想應該有據可尋。
酒館裏,秋靜精神狀態極佳地起了早,正推開了門朝著外堂走了進去,卻很快立在了拐彎口,邊角一張黃木桌上,趴著的人正是從昨天穿在身還沒換下衣服的順仲先生本人。
“順仲先生!順仲先生!在這種寒冷的天氣裏怎麼就在外麵睡下了?也不怕感冒!”
秋飲忙走過去,她的叫聲沒有驚醒睡沉的順仲,反而引來了這間酒館新的那位長客廖申。
“早上好,小靜。”昨晚廖申在知道了順仲和秋靜對於秋飲的關係後,對於秋靜這個日本女孩,是秋飲堂妹的她,他愛屋及烏地感覺親近了許多,順仲對他介紹時,並沒有提及兩人沒有親緣關係,所以他還未知曉秋靜身份的全部。
聽到秋靜叫聲時的他還在裏堂,但他立刻趕了進來,正想詢問秋靜發生何事,隻見秋靜已經跑過去搖醒了昨晚那張黃木餐桌上靠著的順仲。
順仲一睜開眼,抬起昏沉的頭時就感覺肩膀和頸椎的酸脹,在椅子上維持著一個姿勢睡了半宿,當然會有後害馬上就找上他。
他抬手捏了幾下肩膀,對於秋靜在桌邊不停的疑問和擔憂,他隻是搖了搖頭,沙嗄不圓潤的嗓音解釋著說:
“昨天可能太累了,靠在桌子上眯了一會兒就眯地睡著了。
咦,小靜,秋飲她起來了嗎?今天你和她都有朋友要到酒館來的呀。”
幾乎是同一時刻,兩道不同的日語傳了出來。
廖申那一口生硬的日語道:
“她的朋友?”廖申的“她”指的就是秋飲。
“我過來的時候門口已經沒有她的鞋子了,應該比我早起了的。”
昨天藤原津人就接到了秋靜發來的私信,邀請他去神樂阪上的那家酒館。自從上次在生徒會辦公大樓,兩人的不歡而散,還有她怒然的離去,之後雖然她又在Line的四人群裏發送了她找到秋飲的消息,可他不知道那條信息在發送到群上時,他是否也是她想要通知的其中之一個對象。
可就在昨天,秋靜單獨私信了他,說她托順仲的囑托請他到她家酒館作客,想一並答謝他在青森時幫助過迷路的她那一回事。
藤原津人一共就去過那家酒館兩回,藤原津人是一個矛盾虛偽的少年,這一點不會假。
可他兩次為了同一個女人在那家酒館一醉再醉,最後落得了來自學校生徒會的處分,他對待他初次的暗戀對象———千葉姬!
這一份情感,是的的確確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