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島轉向剛上任的警員怒斥道:“從現在開始,你將被以拖延時間而造成失職的理由降職,為將功補過,必須將人犯捉拿,立刻做出回答!”
“……是!可是廳長……”小小一個警務員剛一回答就被警視廳的廳長一抬手噤了聲。
而秋靜在一旁看得簡直心呼痛快,剛才她和秋飲小姐被怠慢和刁難的氣悶,此時一掃而散,而且東京警視廳的廳長都已經發話要人將功補過追查到底,這樣一來,那兩個罪惡的人販終歸會被抓到嚴懲。
“不必了,嫌犯幾許已出海至緬甸一帶,若憑走南闖北的本事在瀾滄江境域內東躲西藏,可謂極難追蹤;再者,即使你們找到兩個慣犯,也不過謂無濟於事。若真有心,何沒早日實現?”
秋飲不理水島廳長鐵青如菜的臉色,沒有給其改口的機會又擘兩分星道:“至於後續的收養問題,我們自會向收養登記機關提供相關證件和材料,不敢勞煩貴署。”
“謝謝,跡部君。”秋飲微微轉身朝著跡部景吾頷首,然後就帶著抱著雪一的秋靜走出了警署廳。
餘留在後麵仍就對著跡部景吾彎下了腰的水島驚愕地看著,然後緩過神來想挽回頹勢地哀求道:“跡部少爺,這……這確實是我們的失職,但是……還請您,再……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啊!”後麵一群人也低頭彎腰附聲。
“水島,本大爺的機會隻有一次,那種泛濫低價的同情心不可能出現在我這裏。”
跡部景吾俯看著水島後麵的一批警務組長官員,冷聲地下最後一句警告:“如果手塚國一老先生致位後,東京警署廳的能力還是低次到這種程度,那也沒有任何存在的必要了!”
幾個肥頭大耳的警務高官不禁打起了寒顫,不敢與最前麵那個有著強大氣勢的人對視上……
秋靜和秋飲走出警署大樓後,秋靜忍不住地大聲誇耀道:“秋飲小姐,你真的好厲害!不愧是我們酒館裏麵學識最高的那個人,我真的在一旁都隻有發愣吃驚的時間!”
“不過,小靜還是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你會知道上次拐雪一的兩個人販是緬甸人啊?我從來都沒聽說過這個國家啊!”
秋飲再次望了望被抱著的雪一,剛剛一路走下樓的時候,她已經醒了,現在睜大著眼也在看著秋飲,小手不停扒拉著秋靜舒起的兩根發辮,秋靜的頭發又慢慢長了許多,順滑而泛著檸檬洗發水的香氣,讓雪一一上手就不願再放開。
秋靜又開始自顧自說起,等到她終於發現自己一路說了一通時,兩人已經走出了一丁目,秋靜還是沒有得到來自秋飲解釋的答案。
“秋飲小姐不想說嗎?”秋靜黯淡了前一秒還晶亮發光的眼睛,撅起了嘴,秋飲看到後下意識想……
“不過沒關係啦,等秋飲小姐想說的時候,再告訴小靜好了!”秋靜下一秒又恢複了狀態,咧嘴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