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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此刻,卻就在那個女生身上,竟然嚐到了這種相似到讓自己感到表象欺騙了自己的感覺。

他有一個細微的發現,她的身體似乎即將就要達到負荷的狀態,仿佛她的生命機製體出現了一個外來客,能量元素在被逐漸吸走,一點點透支她的精力,與她那原要再生繁殖的細胞在玩一場篡奪的遊戲,她已經在下風。

———那女生身體裏的玩意可能不屬於醫學的範疇……

下午與黃昏將要交軌的這個點內,整個冰帝學園中,學生熙熙攘攘,都各自搭著三三兩兩的同伴走出校園的燙金大門,社團活動結束,幾場會議開完,是要放鬆自我的時刻了。

冰帝原就少有人會在的醫務室現在更是人散後變得隻有衛生保潔人員的冷清,按工作時間安排醫生也是可以下班了。

但此時此刻的他站在醫務室外麵,門口的花壇邊,將一紙剛打印出的病曆交給來人,原原本本將自己的診斷結論說完。

站在他麵前的那個男人聽完他最後的長歎短慮,冷冷輕嗤了一聲,朝前邊醫務室隔窗上湧去的目光深加幽晦,沒有出聲。

這一刻醫生看著前麵的人,想起忍足那家夥說過的:跡部景吾那個人,要是真生氣到了不說話的時候,他從骨子裏帶給人的壓迫氣場是你承受不起的強大,漸漸讓人的雙足失去知覺好像釘在了地上到最終不得不屈膝跪倒在他麵前臣服求諒。

一個擁有強勢君王氣場的男人,他似乎不幸地見證到了。

“跡部,作為前輩雖然我很是懷疑忍足侑士那小子在醫學上的心思,但他講過一句自己的體會,說我們學醫看病的都應該要知道絕大多數的時候,醫生隻是輔助引導人,真正拿著主導權的對象是哪一方?我們心裏該要門清。”

準備結束工作,穿著白大褂消毒服的醫生說著將脖子上的聽診器取了下來,拿在手中摩挲,給了自己都沒有想到過的認同:

“其實這話在醫學上是有淵藪的,就是差不多類似意誌力這層概念的東西能發生醫學奇跡。不過我想,在其他超出醫學邊界的領域中,它也能適用地說得通去,畢竟,這個世界上有些症狀確實無法用醫解釋……”

他不知不覺地將話停頓了下來,卻意外聽到了跡部景吾的聲音起:“本大爺投資下的日本醫學研究社不會隻是個空占職位無用的擺設,就算超出了醫療的極限又如何!本大爺想要留下的人,就算是行將就木了他們也得把人拉回來!”聲音中充斥著不容人抗拒的強大安定力,跡部景吾這個人身上獨有的人格魅力。

“啊嗯,忍足那家夥偶爾說出的話還是華麗可取的,你提醒了本大爺一點,她的態度是絕不能缺少的關鍵力。

本大爺要她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