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千葉姬厭惡地瞟了一眼男生,嘴上的話尖酸惡狠到了無比,根本不給她麵前的男生任何臉麵的餘地。
“嗬,這邊是東京冰帝學院校區範圍,像你這樣的人,是憑著什麼資格能站在這裏?離本小姐遠點,你這種一看就低賤不幹淨的底層窮人怎麼配說出讓本小姐包養的話!真是離譜至極。”
千葉姬嫌棄地一撥手,就推倒了男生,再也看都不看一眼地朝前走去。她真是失了聰,就這副德性的人竟然還能讓她錯聽成是跡部會長的磁性聲線,將他與那人聯係起來。但其實說回來,這又該是有多麼的令人無望,她是在多想著那個人才能將如此低仿的一個貨色與他掛鉤起來。
可那個姓氏跡部,世上名字最動聽的人又是多麼的高不可攀,優秀到根本跟不上他的腳步……
直江信郎看著千葉姬一副悵然若失地朝前離去,腦中似乎一刹而過想到了什麼。但他沒有多表現出來,在千葉姬將人一推而旁就不顧地離去後,被推倒在地上的男生灰著臉慢慢要爬起來,姿態卑微到直江信郎一腳就能將他踩在泥裏。
不過,他還是相比大小姐,動作較為紳士地蹲下扶了一把地上的男生,對方白慘著一張臉看著他,他什麼都沒有說,隨後一派從容而高人一等地站起身,跟上了前麵嬌縱慣了的千葉大小姐。
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中的意味深長也不減,千葉姬在不久前麵的一輛豪車中乘坐了上去,直江信郎隨之也打開了徐徐開來第二輛黑車的車門,上車。
“三浦管家,父親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你說接到消息,他不反對那個雜種回來?”直江信郎一上車就質問向了前排副駕駛座上的男人,直江家的三浦管家。
“先生的意思向來誰都無法摸得清,沒有明確地透露過要接那位藤原氏回來,隻是意思應該不會反對直江家的族譜上添加進他。”
“這樣啊,也是,他都已經做了對不起我母親的事,還需要顧忌什麼呢?私下都將那個女人直接養在他眼皮子底下了,而我卻還被蒙在鼓裏,過去這麼多年才剛剛知曉呢!”
直江信郎惡狠狠地直接怨懟出,如果不是那個私生子的事情被抖出想必他跟他已經離開人世的母親一樣都被那個男人當傻子養呢!
“少爺,你犯不著為了這樣的事與先生過不去,那個藤原津人不值得您親自拿著去跟先生頂撞的,這些微不足道的人私下解決就好。
先送您去學校,晚間回去之前您可必須想通了,餐桌上不要再忤逆先生,這對您沒有好處。”三浦管家冷冷的言語道出,給直江信郎點明了各中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