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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靜想自己一個人走,鬆下貴徹跑了兩步在前麵攔截住她,讓她無路可進,又一頭栽進他懷中,隻見他邪肆一笑:“嘛~你這算是投懷送抱嗎?都說我會送你過去的,何必那麼心急。”

氣得說不出來的秋靜就這樣在鬆下貴徹的強製主導下,兩人上演了一場夜下獵人追鹿的戲幕,她一拳他全數收下,拉扯地離開了這邊。

樓上的人看著樓下兩人不間斷小細節竄出,秋飲秋目回波間,撞上了藤原津人再次朝她看過來的視線。

那兩人走後,現在也隻有兩個人,藤原津人好像有什麼話要跟秋飲講,秋飲也看出了這一點。

“少年你看起來心腸百結,有話要言嗎?”

已經替他開了場麵,給了平台讓他不至於突兀地講起再那麼尷尬地打擾了她,但是藤原津人內心所懷的愁苦,又豈是那麼簡單就能說來的。

秋飲從他壓抑低沉的狀態中看懂了什麼,給了少年一種尊重和自由選擇的餘地,她倒是在他麵前舊事重提了起來。

“還能記起在溫泉酒店的溫泉池畔,你說出是否是你心態改變的那夜嗎?

我以為,一個人的心態是可變容,但縱使有數不盡與心態相關的詞彙存在,能成變通的,取決在那個人想要去變。”

轉過頭,她兩眼對視上了藤原津人,他已經聽出了她的話外之意,真是難為她還記得有關自己上次的感慨之說。

“我……也許不會和你們一起回東京了,下學期,就不是冰帝的學生了……”藤原津人反複思忖,嘴角再三翕動才慢吞吞地道出這樣一句。

那話攢滿了他所有的力氣,他好幾次想要訴出,最後卻都選擇放棄,而這次的他沒有再次緘默。

“為何?”秋飲的睫毛被撬動,正如在聽到藤原津人的話後她有些感到意外,“要輟學還是……”

“很多方麵的原因,”藤原津人打斷了她,說罷低下頭再次強調性地複述了一遍:“對,是來自很多方麵的原因。”

“如此,不需要與周側的友人道個別嗎?”秋飲深入了一步問道。哪料這次她被藤原津人更是區區一個反問問住了。

“那麼秋飲小姐呢?離開自己的家鄉,有跟你過去的那些朋友道過別嗎?”

她眨了眨眼,四兩撥千斤地化開窘境:“我的年少,哪可局限在一條流走了的河道中?再說,我不喜接受分離的送別,習慣擁有重逢的接迎。”

大致意思,是不是等於承認了她離開的時候,也沒有跟任何人道過別呢?

“然那絕不會契合於你,少年,作出任何一項決定,心底要得清清楚楚明白,而我看你,隻是不知如何是好後的隨流自圓,還沒有看清楚自己腳下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