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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是這樣的發展?”忍足侑士不再一副舉重若輕的樣子,過去一直都仿佛對萬事遊刃有餘、戲弄他人的態度都不再浮出,他對秋靜剛才說的話都不禁感到不可思議。

“跡部,我們過去看看吧。”不是說對秋靜的不信任,隻是忍足侑士考慮問題和思探事情會比旁人深入,看到想到的東西自然也多,於是他向跡部提議去後麵,看看究竟是不是真如同秋靜哭說地將事情描述地這樣慘,甚至是她口中的沒有人性。

不過他還沒等到跡部景吾有回應,從木屋後院蹙眉而自若走來的秋飲就來到了眾人麵前,靠在一邊站在一起的瀧荻之介和鳳長太郎等人看過去,秋飲也隻是僅僅孤身一人,並沒有帶著雪一再回來。

細川濃和藤原津人看了,立刻上前,將秋靜向大家訴怨有關她跟格迪大叔的冷血作為,問秋飲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嗎?

秋飲對兩人所說的話感到迷惑,一旁靜立以觀,始終都用手撐著眉心的跡部景吾終於走了過來,替她描述複原掃清了那種聽著細川濃和藤原津人質問所言中而事不對人的感覺。

“那個人把我們支開,是跟你說了什麼?啊嗯。”

“是跟你說要把雪一拋棄,讓你再帶走嗎?”

“向日。”跡部景吾警告性地喊出了來到這還不斷追問著秋飲的向日嶽人他的名字。

向日嶽人不明白跡部為何突然好像是降下好幾個溫度一樣不悅的眼神投給自己,還好忍足侑士立刻來到他後麵拉回了他,並給了他警告的眼神,讓他最好安靜,不要再觸跡部的點。

“是,他希望雪一再次寄托在我們這裏。”秋飲點點頭,算是對向日嶽人提問的回複。

“你看,我就說是那樣,可秋飲小姐你不但不當麵維護著雪一還要在我出來為雪一說話的時候,用那樣的眼神責視我!這倒變成了是我的不對!”藤原津人沒能製止住秋靜,還因為被她的用勁掙脫跑到秋飲麵前拖帶上了他,然後就聽見秋靜這樣的連番追問,她還是願意給秋飲解釋的機會的,哪怕隻是她的一個回答也好。

細川濃本有心安慰,卻著實不及秋靜已經死咬認準了那個她所見所聽到的事實。因此在秋靜對秋飲的又一番質問聲後,細川濃自然也順勢地朝秋飲譴責地看去。

沒有人此時還能在秋靜說完而秋飲不做解釋的情況下站在秋飲那一邊,然而就是這樣的處境之下,跡部景吾一步跨出,擋在秋飲前麵,一種絕對護人的高挺姿態,絲毫沒有半分猶豫。細川濃見此心中頓起不平,比之前還盛,直接就不滿地對著跡部景吾道出:“跡部會長,她這樣一個沒人情冷漠的人,您確定您還要偏心地護著她嗎?”

貴矜青年沒理她,冷視於她,眼中並未出現先前對向日嶽人盛怒的神情,隻是冰凍到能刺入人骨子裏一樣的冷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