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小姑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啊嗯,她是在替本大爺辯解說話,她那樣的膽子可不會懦弱到害怕本大爺而逃跑,你說的那些純屬都是虛妄之說。”跡部景吾言辭鑿鑿,說得著實一派真然,不過他的語氣卻又藏著一種僅針對於秋飲的意味深長。
“……”
抽不開跡部景吾製住的細手腕,秋飲聽男生表現出理所應當的一番胡說八道,著實隻剩下了他給的無奈和憔寞。
“有些突然,但不知道小姑娘是不是來自中國?”大叔垂下頭長歎了一口氣,很快又抬回來朝再次緊盯著自己不放的青年看著解釋道:“噢,俏小夥你可不要誤會我別有居心,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這小丫頭長的很像我一個認識的朋友,不過也已經是故人了。”
“這就是你一直跟著我們的理由。”跡部景吾冷聲。
站在兩人對麵的大叔撓了撓後腦勺,一張後天積起藝術寫生的臉上有不想過多解釋出的回絕,不過那邊的小姑娘確實讓他產生了一見如故的情緒上頭,因此他做出了一些破例。
“我住的家就在前邊的樹林上,如果不介意,就跟我上去坐坐?”
跡部景吾沒有回答他,將一直冰冷的視線逡巡在他身上來回移轉,考慮他話的真實性;倒是秋飲出了聲音,委婉拒絕了這人的邀請,說同伴落下山林還下落不明,需要她和青年的尋救。
大叔卻大義凜然地一口接下要加入兩人的搜尋之中,以他的話,是這樣近似說服的:“怎麼說我住在上麵那片樹海也有一段時間了,來的日子總比你們要長,這下邊的地勢我比你們也摸地會更清楚一些!”
跡部景吾點了頭,秋飲自然不會多有意見。於是,在這一片雨勢與樹勢皆可匹敵的環境下,兩個年輕人就在前麵大叔的引路下,一步一步走下山埂,再沒花去多少時間就在山腳下的一片湖澤畔邊的壁洞裏,找到了秋靜、藤原津人和樺地崇弘、瀧荻之介那群人。
隻是沒想到,秋靜在被藤原津人扶著走出壁穴到外麵見到那個白衣男人時,藤原津人隻搭起因為從高處滾落而受到擦傷的秋靜肩膀上而沒有餘地再固定她的那隻左手臂,愣愣地毫無征兆從靠在他的後頸上滑落……
“大叔?”秋靜驚訝地喊叫出聲,忍不住地伸起她的食指朝白衣大叔的方向點了點去說著:“您……您不是我有天清晨我在小河畔邊找到的那個大叔嗎?您記不記得您還送給我了一個陶笛啊!”
在秋靜身後走出的那幾個男生對她突然一激動起的一幕開始迷蒙,誰又能跟上秋靜的腦回路理解出這一場劇情發展呢?
前麵的秋飲靜氣靜心地看著喜悅之情掩蓋都掩蓋不起來的秋靜,在身側跡部景吾輕排低斥反問的“她跟你在法律上有親屬關係是吧?”中點了頭。
秋靜這樣的性子,或許真的隻有順仲先生才養得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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