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是他幹涉的事情,那沒人能出自他的掌控之下。他聽直江信郎那邊說起過那個人,國中就管理著整個生徒會和兩百多人的網球社,高中在英國留學,在他三年級時卻憑借著強大的實力得到了家族的同意回到日本冰帝,日本跡部財團的絕對繼承人。
直江信郎提醒過他,他再怎麼過火,都必須繞著跡部景吾走,所以……他必須要做些什麼來挽救他自己。
其他那兩個是冰帝的學生,也隨著距離的拉近而越來越心驚肉跳,不禁張大了嘴,極度詫異到連眼睛似乎也在叫出:
———不會吧!真的沒有在騙人嗎?為什麼會在這裏見到他們學園的會長大人?
平賀謙文手下不認識跡部景吾的一部分人,顯然還後知後覺,甚至是一臉的迷惑納悶,還有人在問出:
“什麼會長?為什麼突然說出了''會長''這種一聽就知道不好惹的職稱?”
遮蔽著自己身體的細川濃在那邊也親眼見到了這樣如奇跡般發生的一幕,跡部會長大人!
藤原學弟的後麵竟然是跡部景吾!
她穩住了一時間淩亂無序的心緒,再次抬眼望去。
之前除了誤將細川濃當作海妖的以外,都沒有注意到那片沙灘上還存在著另一個人的那群人,現在跡部景吾因為細川濃的一望就抓住了那道視線背後還存在的人。
但他現在不欲去探究,因為沙灘上停靠著幾輛車,車邊站著的幾撮人,更是他要解決的礙眼渣滓。
一個冰帝高等生搶先大步走上前,下低著頭向跡部景吾問候了一句道:
“晚上好,會長大人,您……也來這邊逛逛嗎?”
後麵的其他人麵麵相覷,不知道是個什麼鬼?之前一直沒有說話的一個麵露凶惡的男人始終站在平賀謙文身邊,察言觀色出一點貓膩的他對著平賀謙文悄悄地說出:
“平賀少爺,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是個很難纏的角色嗎?”
他看著平賀謙文麵露難色的凝重表情,心裏已經確認了十分,但隨後他就再次道出:“但他怎麼說也是一個人,頂多再算上那個廢物,我們一群人,甚至還有直江少爺,大不了……”
使了奸佞的一個眼色給平賀文,卻被平賀謙文低罵出了:“趕緊閉嘴,聽過''跡部''這個姓氏嗎!”一把將其推開,平賀謙文走出了一群人之中,卻不去看一眼走在最前麵的藤原津人,無視地繞過他,朝跡部景吾走去。
藤原津人再看後麵的那些人,不明就裏的、已知實情的,對上他的視線後,又都是看不起的狠狠一瞪,隻不過不約而同地忌恐他身後的人。
他們是對跡部景吾敬畏,對自己,還是滿滿的輕蔑嘲弄。藤原津人非常清楚這一點。
但這次,藤原津人也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轉過頭,他譏諷地看著平賀謙文卑躬屈膝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