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生徒會裏麵的人現在都在傳我們原來的文藝部部長要被撤掉了。”
“知道知道,早就聽到風聲了,那個小野部長前段時間就已經跟我們部裏的好幾位社長打了欠條在借錢,還請了好長一段時間的假。我本來真的挺喜歡她處事公平公正,幹事高效的能力,所以當初還投了她一票。”
“還好吧,文藝部部長的位置我一直都是偏向千葉姬大人的,其實鬆下也很好,隻是她已經是學習部部長了。”
“你忘記了後援會會長橘香紗啦。”
“紗是可以啦,但是按她的調子來看,她都不會想加入文藝部的。”
也就在琴音到此剛要落幕的這一刻,外麵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有人匆匆跑了進來。
秋靜對於鋼琴有點摸著了些門道,她從音樂社社長精湛琴技的琴曲尾末部分有所觸動地感覺到了彈琴人被打亂了琴境的一閃而過,非常專業而用心良苦地結束了最後一個音。
“社長,社長,剛才警視廳的警員將小野部長帶走了,風紀委正在那邊交涉,小野同學是冰帝的學生,自然不會在沒有憑證和根據的情況下,讓她就這樣被帶走。可是那些警員也不是無憑無據的,而且之後他們正好了解到了小野部長她剛好在你這裏欠下的幾張債務。
風紀委他說需要你現在立刻就過去。”
小野部長!怎麼會這樣?就是當自己和細川學姐藏在初等部學區的公共教室後麵時撞見的那個女生嗎?
不單單是秋靜在心裏正不斷地猜測著,其他落座在音樂社社員席上的社員們在聽見急跑進來之人說出的那番足夠惹來非議的話後,頓時紛紛三三兩兩地議論起來。
秋靜的心裏開始自主地描繪出了對此件事情揣測的朦朧輪廓,她覺得自己和細川學姐可能就是那場欺淩唯二的目擊證人,可就是從上次最後自己因為她的坐視不理,也被她阻止伸出了援手的結果來看今天,就算現在細川學姐聽到了那個女生的消息,也隻會是假裝沒聽見,然後置之不理。
上次被細川學姐拉走後,她總是會想到那個女生,最後死死抓著公共教室儲物櫃要爬起來時的兩隻眼睛中連續掙紮、閃爍不停的倔強。
這次她不能再次裝聾作啞!
身體素質低下卻快跑了一長段路程進到這間社團教室為通知音樂社社長的加藤涼,本絕不會是風紀委他會找的通報員,隻是找到小野的地點在冰帝醫務室,當時周圍隻有經常低血糖正好輸著葡萄糖的加藤涼,情況緊急之下,風紀委要留下來與警視廳的人協商,隻好拜托給加藤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