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幹大於空談,本大爺追求的高效率如果等同於你們的這種水平,那本大爺就不會是跡部景吾。”
“跡部,你是說……”忍足侑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跡部景吾一個響指所阻斷。
“忍足,生徒會的會議你不參加,那就馬上到網球場去訓練。
樺地,本大爺作為冰帝的學生會長現在要出去一趟,你留在這裏,把與這裏不相關的人都處理了。”
“是。”樺地崇弘回應道。
不了解跡部景吾的秋靜看著俊美淩厲的青年跨步離開,不甘心地想要再大喊,卻被本就高挺站立在身側的忍足侑士製止了,並且對她解釋道:“呐,秋靜學妹,別那麼心急呀。你要知道我們冰帝的網球部部長,那可是一個絕對能去信賴的會長大人哦。”
秋靜聽他的繞來繞去,搞得是雲裏霧裏的,忍足侑士眼中還有著剛才在跡部景吾對他所說的話後而產生的一種驚詫,雖然沒有消散,隻是他再想來卻覺得也是情理之中。
隨後,在跡部景吾離開之後,藤原津人和秋靜也很快地被樺地崇弘毫不留情地拎出了會長室,輪到忍足侑士的時候,忍足表麵一抹紳士笑內心膽寒地向對方說道:“咳,樺地君啊,我自己可以走的,不用勞煩你了……”
“……”
忍足侑士用自己的兩腿從會長室走出來後,他還是沒有直接就順利地去網球場;他原以為橋本恭子之前沒有跟著他一起進來是因為等在了門外,但最後他出來的時候,在門口根本沒有看見她的人影。
橋本恭子可能已經離開了。被稱為冰帝天才的忍足侑士從來都帶著一層溫和冷靜欺騙性極強的表象,而時常不會認真的眼中快閃過了一絲黯淡,隨即又笑著推了推他的平光眼鏡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朝二樓走下去。
隻是被說是冰帝網球部中最會對女生體恤細心的紳士,或許這次他並沒有關注到一邊愁容滿麵的秋靜所發出的哀怨。
藤原津人始終低著自己的頭,似乎在聽見了秋靜憂慮重重的聲音後才抬起得頭:“小靜,你別再擔心了。剛才忍足前輩不是說讓我們可以信任跡部會長的嗎?我聽他的意思應該就是讓我們可以放下心來的;你也說了,跡部會長那麼厲害,說不準你的秋飲姐姐今天就自己回來了。”
“藤原,你根本不會知道秋飲小姐對我的意義!”秋靜心內有股火一直在四處躥騰,不管是之前一長段時間因各種各樣原因的拖耗,還是在裏麵發生尷尬到底的磕絆事件,甚至就是跡部少爺冷情地對她的冷言厲詞,都讓她心裏的火舌在不斷熾燎,現在藤原津人這種他感覺好像無傷大雅的安慰措辭直接就引爆了這團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