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藍哥給的紅包裏,鍾曉楚的那份竟然隻有一張白紙?
鍾曉楚和小良子不免有些錯愕,藍哥這是個什麼意思?
鍾曉楚拿著那張薄薄的白紙,愣了半天,也沒想起個所以然來,於是轉頭詢問了小良子的紅包。
“你紅包裏包了多少?”
“一千。”
小良子對鍾曉楚這紅包裏的薄薄一張白紙也是一頭的漿糊,“不會是彥青給裝錯了吧?”
鍾曉楚忍不住的反了一個白眼兒,“你哪輩子看著彥青能出錯?”
小良子一想也是,彥青那個人,怎麼可能會出錯呢,“對啊,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不會是藍哥故意的吧?!”說完,小良子也被自己的想法震驚到了。
鍾曉楚忍不住的再一次翻起了白眼兒,“你腦袋怎麼連快木頭都不如!這不是藍哥給我的會是誰,我是納悶怎麼就給我了一張白紙?今天藍哥把你們都召集起來開會,就是光發了個紅包?”
“沒有啊。”小良子一臉的茫然,“當然是訓話了,你沒看見當時那個氣氛呢,嚇死個人。那麼多人,誰都不敢說話,大氣都不敢······”
“行了,別廢話,說正經的,藍哥跟大家說什麼了?”
“哦~”小良子被鍾曉楚打斷他違法寫完的那一腔恐懼後怕,有點兒興趣缺缺,“就是藍哥把大家都召集起來,然後也不說話,所有人心裏都打鼓的時候,藍哥才開口說話,你猜怎麼著?他一開口就叫我了。”
“叫你?叫你幹什麼?!”
“就是發完紅包了,然後藍哥突然問我,是不是和你還有阿寬關係很好,然後我說是,他就讓彥青把你倆的紅包給我了。”
“藍哥一開口就這麼問的?”
一聽這話,鍾曉楚不免有些激動,心裏也小小的咯噔了一聲,急忙追問道,“那藍哥還說了什麼?”
“還有~對了,藍哥特意囑咐我,把他的話完完本本的讓我一字不落的說給你倆聽。”
“說!”
鍾曉楚被小良子這不溫不火不懂得著急的性子弄得一陣的心急火燎。
小良子見鍾曉楚明顯的不耐煩,急忙把藍哥怎麼發紅包又到他們一群小鴨子怎麼被訓話原原本本的事情說了出來,時候還突然想起了一件他怎麼也鬧不明白的事情。
“你說,藍哥快訓完話的時候,彥青還提醒了一下藍哥時間,說,快九點了什麼的。後來藍哥訓完話了,整整九點!醉意藍珊就開門了,你都不知道,這三天了,店裏的人沒有一個拉到生意的,可怎麼就這麼新鮮?昨晚整整九點,生意就來了,而且人叫那個多,店裏一”
“什麼?”鍾曉楚一聽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你說醉意藍珊三天裏沒人接到一筆生意,等藍哥訓完話生意就突然來了?”
以小良子如此單純的頭腦,怎麼可能明白鍾曉楚如此的震驚反應?
“是啊,不是說了晚上整整九點,消失了3天的生意突然就爆棚了。”
再握著手裏那張白淨淨的白紙,鍾曉楚的心裏打起了鼓。
顯然,藍哥昨晚上那頓訓話寓意,絕對是有哪個不要命的MB做了對不起店裏對不起藍哥的事情,而且還把藍哥氣的夠嗆,不然藍哥怎麼可能使出這麼一招?
三天沒有客源,如果不是藍哥做的還能有誰?試問,這這天朝國都一片兒的鴨店裏,誰見了藍哥不得客客氣氣的叫一聲藍老板?醉意藍珊不要說有整整3天沒有一個嫖·客,就是隻有一天,藍哥也早就使出手段擺平了,除了掌握如此之龐大人脈關係的藍哥外,恐怕就算是黑道的大佬也不可能如此迅速的阻斷醉意藍珊所有的客源。
藍哥這麼做,聰明的都能看的出來——我想讓你們有飯吃,紅包就可以在手;如果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看到沒有,我能讓所有人,無論你們自己有多少的老顧客,同樣的一個大子兒都賺不來。
藍哥的手段不能不說太多霸道毒辣,就像一把軟刀子,不聲勢浩大卻同樣的震撼十足,他這手段一使出來,還有哪個自命不凡的MB不好好的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然後乖乖地夾起尾巴做人。
思及至此,鍾曉楚也擔著驚仔細的自我反思起來,是不是在什麼不經意間得做了有損醉意藍珊的事情?畢竟,這一張白紙拿在手裏,不僅燙手,更是讓鍾曉楚成了一隻驚弓的小鳥。
不是鍾曉楚不聰明,而是,藍哥這一張白紙實在是寓意不明,又或者說,鍾曉楚感覺自己有什麼事情還被蒙在鼓裏,所以不怎麼太明白藍哥到底對自己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