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得罪不起(七)(1 / 1)

“那個······”

司徒坐在副駕駛上,一臉局促的望著默不作聲的毅邵。

“剛剛和你在外邊的······那個男孩到底是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

毅邵一聽到鍾曉楚,嘴角忍不住擠出了一絲冷笑。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毅邵看到身邊的大漢明顯的有些不悅,突然提起了不少興致。

“那沐然怎麼辦?你既然有了沐然怎麼可以還···還······”

“還什麼?還和別的賤貨胡搞?”

“你!”

看到身邊的人臉色已經鐵黑,知道司徒是真的動了氣,毅邵心裏不免覺得有些好笑,自己這位朋友怎麼永遠都是一根筋呢?可是就是如此正直說直理的一人,就是對他毅邵的脾氣。

“毅邵,你什麼時候變成這種人了?難道在你心裏,沐然的開心難過都和你無關?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把他當成你戀人,所以在你心裏根本就不用對他做什麼許諾,更不要提忠誠與否了?”

瞟了眼麵色嚴肅的司徒,毅邵隻是對司徒抿嘴一笑,心裏又忍不住想起了剛剛“服務”過自己的鍾曉楚,要說這人和人的差距確實可以作天壤之別。如果說司徒是個眼裏揉不得沙子的史上最正直的一人,可以因為一個不知道身份、更沒見過兩麵的沐然對自己怒目相斥,那鍾曉楚絕對算的上毅邵有生以來遇到的最會見風使舵的狗腿子,這人可以前一秒還有眼不識泰山的狗眼看人低,下一秒種,就能點頭哈腰的給你去舔鞋底。

所以,對於司徒這種人,毅邵隻會赤膽真心的和他做朋友,而對上鍾曉楚這種貨色,毅邵隻會對其不屑一顧,要是趕上對方還是個死皮賴臉的沒個自知之明,那就不要怪他毅邵不留情麵會狠狠的傷他一記耳光。

所以當鍾曉楚得罪了司徒後還有膽子拿著一瓶破洋酒跟了上來,毅邵怎麼可能放過他對這無恥之人的羞辱呢?

既然你把嘴巴張開,老子怎麼可能不解褲腰帶直接往裏捅?

不過鍾曉楚這嘴上的功夫,還真他媽的一般人比不了。一想到鍾曉楚那銷魂的小舌頭、還有他發現被自己耍了後那割肉一般的眼神兒,毅邵心裏不知為什麼,頓時一陣的暢快。

“你怎麼還有臉笑?!”

毅邵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徹底激怒了司徒,“停車!我要下車!”說著,解開安全帶就要開門往車下跳。

“停!”

見司徒是被自己氣急了,毅邵急忙一個急刹車,趕緊把人拉住,“你別生氣啊,聽我解釋,我那麼對那個鍾曉楚就因為他其實就一鴨子。”

一聽這話,司徒倒是沒再掙紮,不過臉色還是沒什麼緩和,“那你就能因為他是···是,就可以背叛沐然了?”

“不是,你聽我說,他和沐然都是一個店裏的。”

“你是說沐然也···怎麼可能,那孩子多幹淨的······”

看司徒一臉的驚訝和惋惜,毅邵也歎了口氣,“沐然卻是和那個鍾曉楚不一樣。你看看那個鍾曉楚剛才對你那態度,等知道是我朋友了又拿了瓶破酒跑來巴結,咱不甩他吧,他還他媽的不知道別人不待見他又湊了過來,我讓他在外邊給老子口活兒他就張嘴,一點兒他媽的做人尊嚴都沒有,沐然怎麼可能和他一樣,人家是被迫賣身,他鍾曉楚天生就是一賤貨!”

“你別這麼說,每個人都有他的難處。你不能···”

“得得,我知道您是菩薩心腸,那心比稀泥都軟,我不和你抬杠,不過我這也算是教訓他一下,讓他知道不能總是拿他那雙狗眼看人。”

“你···算了”司徒本來要說什麼,可對上了毅邵那不可一世的表情還是把嘴裏的話又咽了回去。

毅邵看了眼緊皺眉頭的好友,知道這人心裏還是不痛快,不過那都不要緊,反正自己這天的算是目的達到了。

毅邵的私心得到了滿足,可是鍾曉楚卻像被用完的套子,完全沒了運動時的威風的精神,此時正抱著從小良子手裏奪過的酒瓶晃悠在大馬路上,一口口喝著悶酒。

“我看你店裏不是和毅老板說上話了嗎?怎麼他們突然換了個桌子?可是你追上去到底和他們說了什麼啊?怎麼坐了沒兩分鍾你就出去給他辦完事兒了,那阿寬的事情你到底和他提沒提?”

“閉嘴!”

“曉楚!阿寬怎麼辦?你和那個毅邵到底怎麼回事兒?”

“老子說了給我閉上你丫的賤嘴!”

一想起自己幫毅邵口活兒那會兒,那人說的一番話,鍾曉楚至今心裏都不舒服。“鍾曉楚你還真是個爛貨!老子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麼下賤的!”賤貨?自己怎麼看著那個毅邵不他媽的夠賤,不然怎麼可能被一個MB迷得五迷三道?還和一個窮酸成了好友?

但是讓鍾曉楚最鬱悶的還是自己又沒長眼的再一次得罪了這位有錢大亨,不過另鍾曉楚沒有想到的事,今晚厄運還未結束,一個更大的麻煩已經悄然不覺的臨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