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帝都後,沈安情忙碌了幾日。
恰好下午有個飯局,她開完早會,又處理了些文件,這才跟唐伊然一起下樓。
幾乎是兩人剛上了車,便有一名穿著黑色大衣的中年女人走進公司。
她一進門,就衝著前台開口:“我要見沈安情。”
前台禮貌回道:“這位女士,我們沈總剛剛才出去。”
女人一皺眉:“那她什麼時候能回來。”
“不好意思,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話落,女人咬咬牙,轉身朝外走,露出一張眼眶紅腫,憔悴不堪的麵容。
這中年女人,正是許久不見的齊夫人。
前不久,齊越堅持要去榕城,卻不肯說原因。
齊家父母見他這段時間還算安分,便也沒有過多約束。
誰成想沒幾日,他們就收到了警方的通知,說是齊越買通幾個小混混,意圖綁架沈安情,目前已經招供伏法,當時齊夫人就驚得暈了過去。
齊越這些年雖然不學無術,可好歹也是她的親生骨肉,當初齊越出生時,恰好是齊家蒸蒸日上之際,齊夫人也更加偏向些。
再加上,大兒子曾跟蔣媛媛那個賤人暗度陳倉,而他們卻無法給小兒子一個交代,齊夫人心裏愧疚便重了些。
這些天他們想盡了各種辦法,想把齊越弄出來,然而全都於事無補。
她隻好拉下臉麵,跑來求沈安情,誰成想還撲了一場空。
齊夫人氣惱的出了門,半晌,又撥了通電話出去。
半個多小時後,車輛緩緩停在餐廳門前。
沈安情剛下車,便有電話鈴聲響起。
她看清來電,眼尾情緒驟然轉冷,指尖隨手劃下接聽。
她未曾出聲,幾秒後,話筒裏響起一個試探性的出聲:“是……安情嗎?”
“有事?”沈安情冷冷溢出幾個字音。
她的態度冷淡,氣的話筒另一邊的齊夫人咬咬牙,卻也隻能耐著性子說:“安情啊,我是你淑英阿姨,我有些事情想找你聊聊。你看我們能不能抽個時間,見個麵……”
“淑英阿姨?”
沈安情輕笑了下,帶著幾分冷意:“齊夫人為何突然稱呼改口,您畢竟是尊貴的長輩,我還是喚您一聲齊夫人吧。至於見麵,還是算了,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聊的必要。”
“等等安情,你先別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