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鑲聽到這個,第一個想起的就是就是還留在京城候缺的那十幾個進士。
“到時候再吧”,花鑲更想去靠海的的地方,一則可以發展海上貿易,二則可以找到更多的海外植物。
跟爺爺好了,花鑲就徹底放下心來,第二照樣如常地去工部上班,跟以往不同的是,她不大往工匠那邊跑了。
因此之前對她還算客氣的郝郎中明顯很不高興,總會在她的工作上找個的茬。
花鑲都懷疑,如果不是因為她有幾個不錯的朋友,郝郎中會直接踹她去坐冷板凳。
這下衙後,花鑲拿起提前準備好的包袱,去吏部衙門和顧徽會合後,一起向太子府走去。
“找太孫有什麼事,現在能了吧?”路上,顧徽如此問道。
一大早上衙時,她就跟自己想在中午去拜見太孫,具體什麼事也不,顧徽以為又是為蘇栩求情的,心裏頗有些吃味。
花鑲看了他一眼,笑道:“馬上就到太子府了,你還讓我兩遍啊。”
顧徽抬手搭在她肩膀上,卻是很有分寸地隻放了一二分的重量過去,“行吧,我還能不聽你的話?”
花鑲總感覺這話有些曖昧,抬手拿開了他的手臂:“好好走路。”
顧徽表麵沒什麼,心裏卻很失落。
不過很快,兩人就走到了太子府。
早上花鑲跟顧徽了想去拜見太孫,他到了吏部之後就吩咐一個吏回家通知了一聲,提前給太子府送了張拜帖。
此時他們就被陳綽身邊的心腹很客氣地迎了進府。
走進太子府之後,花鑲感覺和之前過來時十分不一樣,這裏的下人們每一個都戰戰兢兢的,一路走來,半個交談的也沒櫻
難道這和太子府子不著痕跡地博弈有關?
經過一處回廊時,另一邊走出來兩個肅著臉的太醫,身後還跟著幾個提著醫箱隨從。
兩名太醫對顧徽都很熟悉,此時遇見,也都客氣地見了禮。
顧徽拉著花鑲往旁邊讓了讓,待這些太醫走過去後,才繼續往前走,又過了會兒,問那位給他們帶路的侍從:“剛才那是怎麼回事兒?”
要是別人,是不敢這麼問的,即便問了侍從也不會答,但顧徽和陳綽的關係一向不錯,侍從也知道自家主子很看重顧徽少爺和他身旁的年輕人,因此一聽到問,就回答了。
“是玉側妃,具體怎麼回事奴才也不知道”,侍從低聲道,“隻知玉側妃身子虛弱好些了,氣一冷一熱就要病一場。”
聽到這個,顧徽也不多問了。
又走了一段路,就到了陳綽的住處。
花鑲和顧徽走進正堂上,陳綽趕緊放下手裏的茶杯,請他們去偏廳,先用飯。
“這段日子我一直很忙,因此也沒有空邀你們一聚”,都坐下來後,陳綽著看向了花鑲,“蘇兄那邊不用擔心,今上午我才跟皇祖父起宴集的事,皇祖父已經有了鬆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