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顧念茶茶還好,所以未告訴吧。”韋荇鬃笑容爽朗:“茶茶離開天水鎮半月或許不知,門主已經決定把你許配為我的妻子,婚禮定在年後。”
韋茶茶:“……”
她怕是在做夢吧!
“這不可能!”韋卿卿失聲尖叫:“荇鬃哥,你的新娘是我,你怎麼……怎麼能娶她這個胖女人。”
“卿卿,請自重。”韋荇鬃正色道:“我一直拿你當做我的妹妹,絕無半點男女之情,這些胡話,卿卿以後不要說了,毀壞了卿卿名聲,大哥愧疚不安。”
韋卿卿怒氣上頭,她咬著牙,紅著眼望向韋茶茶。
明明這個女人胖的跟頭豬似的,偏偏是門主的女兒,投了一門好胎,所以天水鎮所有的好東西都理所應當的給了他。而她模樣出眾,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知書達禮,端的是大家閨秀。明明自己什麼都比韋茶茶優秀,所以這些人看到的隻有她!
憑什麼,到底憑什麼!
韋卿卿痛恨至極,睚眥欲裂,她雙目通紅,忽然舉起腰側鐮刀,對著韋茶茶就坎了下去。
“韋茶茶,你去死吧!”
韋茶茶反應過來已經晚了,眼睜睜看著泛著銀光的鐮刀離自己越來越近。
不待漪西洲動手,韋荇鬃直接抱住了韋茶茶,用自己寬厚的後背擋住韋卿卿那一刀。
“嘀嗒嘀嗒”,鐮刀穿破韋荇鬃後背的衣裳,深深刺入他的身體,鮮血很快順著韋荇鬃後背往下滴。
韋茶茶不可思議道:“你……為何……”
韋荇鬃笑了笑,撫摸上了韋茶茶的臉:“因為,你是我妻。”
這件事很快鬧到了韋珊和兩位長老那裏,韋荇鬃失血過多昏了過去,二長老為其診治後說是韋荇鬃傷口太深,半個月之內都不能下床走路,更不能運功。
韋珊聽後身體發麻,好大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韋荇鬃身強體壯,又有內力護體,韋卿卿一刀尚且對他如此。要是韋荇鬃沒有為茶茶擋下那一刀呢,恐怕直接會要了茶茶的命。
想到這裏,韋珊臉上的怒氣和驚恐越發,她厲聲道:“把韋卿卿帶過來。”
三堂過審,韋洪俊和韋闖,甚至韋默唯都來了。韋珊和兩位長老坐在高台之上,一旁站著韋洪俊幾個小輩,另一側則是韋茶茶和漪西洲。
弟子很快將被五花大綁的韋卿卿帶了進來。
韋卿卿跪在地上,滿臉的淚,臉色蒼白的可怕。
她還沒從方才那件事回神,又像是不敢相信韋荇鬃會替韋茶茶擋刀,所以沉默的,陷入夢魘似的不吭聲。
“茶茶,上去把她打醒。”韋珊道。
韋茶茶沒有猶豫,對於這個一直想要自己性命的女人,心如蛇蠍,她還有什麼好顧及的。
一巴掌打的毫不留情,韋卿卿被扇倒在地,臉頰迅速浮腫,嘴角甚至流出一絲鮮血來。
她回過神,瞪著韋茶茶:“你打我,你憑什麼打我。”
她起身,要去打回這一巴掌。
韋茶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韋卿卿胳膊,利用自己力氣大的優勢鉗製住她,騰出一隻手“啪啪啪”接連不斷的往韋卿卿臉上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