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橫靠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很是放鬆與享受,十年的研究,今天終於是落下了帷幕。緊張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
“蹬蹬瞪......”一陣急促的高跟鞋的聲音從走廊裏傳了過來。
聽著熟悉腳步聲,我就知道是薇兒過來了。
我叫陽易,是地球聯邦最年輕的科學家,二十歲博士畢業以後,我帶領著我的團隊,進過十年的努力,今天2338年7月31日,成功的運用傳送陣,把十名誌願者從倫敦傳送到上海。
“砰砰砰”三聲敲門聲。
我坐直了身子,睜開了眼睛,說道:“薇兒吧?進來。”
薇兒,名叫劉薇兒,是我的學生,也是我的助手,更是我的女朋友。
“易教授,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外麵很多人都等著你呢。聯邦科學院的人,還有記者。”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了進來。
“恩,十年了,心情不免有些激動,一個人先過來平靜下。”
我站了起來,微笑的看著薇兒。
“女人啊,還是女人。那麼快你就換好了衣服?”
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脫去白大褂,換上了一條黑色的短裙,搭配著白襯衣。秀麗的容貌,靈動的雙眸,微挺得鼻梁,性感的紅唇微微上翹,那雙眸子也落在了我身上。
她沒有說話,隻是把手裏拿著的一杯香檳遞了過來。
我接過香檳,走到落地窗前,看著下麵密密麻麻的人群,不禁讓我打了個寒顫。
“你知道我的,人太多了,我不善於這些。”說完便走了回來,站在了薇兒對麵。
“我當然知道啊,所有我又不是過來催你過去的,都幫你安排好了,晚上在頂樓的報告廳,宴會你可不能缺席。”說完後,偏著頭,一雙眼睛眨巴的看著我。
易教授可真是帥,十年前就那麼帥,現在更加的有魅力,劉薇兒看著眼前的陽易,不禁又犯花癡了。白皙的臉龐,幹練的短發,烏黑深邃的眼眸,濃密的眉,高挺的鼻,完美的唇形總是泛著壞壞的笑。如今十年過去了,他更加的成熟迷人了。
“我說你看夠了吧?別老是這樣色眯眯的看著我。”
“你不色眯眯的看著我,又怎麼知道我在色眯眯的看著你。”
“你是我女朋友,色眯眯的看著你那是必須的。咱們認識都九年了,這幾年卻是委屈你了。”
薇兒從研究生開始就跟著我做傳送門這個項目,那是項目開啟後的一年,到現在已經有九年了。想起那麼多年的辛苦,那麼多年的不離不棄,我拿著酒杯的手在顫抖,眼睛也有一些些的濕潤。
“薇兒,明天我們就領證,結婚吧。”我轉過頭去,看著這個美麗的女人,認真的對她說。
薇兒呆呆的愣在那裏足足有五秒,興奮的說:“易教授,你是認真呢麼?”
要不是因為這個項目,我們估計孩子都有了。我喜歡這個女人,美麗,堅強,溫柔。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抱住了薇兒,大聲的說道:“薇兒,我們結婚吧。”
“碰”的一聲,門被人從外麵關了起來。把我和薇兒都嚇了一跳。
“走走走,易教授他們兩個早就該結婚了,你們別聽了,趕緊走。”一位年長些的科員人員一邊驅散著這群小年輕,一邊說道。
薇兒,猛的撲過來,把我壓在了寬大的沙發上,紅唇堵住了我的嘴。
......
“一會兒,我把禮服給你送過來,你乖乖的在這裏等我。”薇兒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對我吩咐道。
“知道了,早去早回。”說完,我點了一根煙,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易教授,你慢慢抽,我去去就回,乖乖喲。”靈動的眸子忽閃忽閃的看著我說完,便轉身出了房間。
我一個人,乖乖的躺在沙發上,等待著我的禮服。
......
“易教授,幹杯。”
“大家幹杯。”
“幹杯。”
“幹杯。”
“易教授,你怎麼了?”
“快打電話,叫120。”
......
“醫生,醫生,易教授怎麼樣了?”
劉薇兒,紅腫的眼睛,剛剛一定哭過。
醫生搖了搖頭,說道:“病人重度酒精中毒,送來的時間太晚了。請節哀。”
......
青龍大陸,角域的一座小城,黎明城。原本還算晴朗的天空,慢慢的開始變暗,烏雲一片一片的開始彙聚,雲層越來越厚。
狂風也開始飛沙走泥巴似得肆虐著小城,街道上的門牌被吹得“嘩嘩作響”,“啪”的一聲一個門牌掉了下來,砸在了一個中年男人前方不遠處。
這中年男人,四十歲上下,膀大腰圓,皮膚黝黑,踩著大頭皮鞋,穿著一條寬大的軍綠色背帶褲,褲子上還有幾個寬大的褲兜,一件軍綠色的T恤穿在裏麵,微胖的臉上絡腮胡刮得很幹淨。
這中年男人叫做楊成,外號“楊瘋子”是黎明城城東一個小鐵匠鋪的老板,今天剛好出門給客戶送完貨,正在回鐵匠鋪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