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垢離開,尋到好酒兩人共飲,彼此相護熟識。
他越發覺得神奇,這家當鋪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看見,就算是修士,要是沒有緣分,也是瞧不見。
高興這人算是麵冷心熱,總是勸無垢一心向善,但是他也沒有作啥,傷天害理的事情,除去這些,她也算比較靠譜的朋友。
時間一直這樣該多好。
皇城被修仙各派為攻突破,敖無解用龍氣封印混沌,現在極度虛弱。皇城裏一片血腥,百姓被無差別攻擊,無處可逃,瞬間化成灰燼。
進攻到皇宮時,被一位女修攔下。
那女修用陣法保護皇宮,孤身一人擋住這些人一月之久。
無垢聽到這個消息,立刻飛到皇宮。
一切完全不一樣了,這裏到處都是人們四處逃散的痕跡,非常的安靜。他被修士發現,見他是個佛修說:“道友,你也是來助我們討伐暴君?”
“暴君?”無垢問道。
“你不知道,敖無解他為了踏平修仙界,竟然把上古凶獸混沌放出來。”修士說時,表情憤懣說:“他借封印混沌的機會,把與他一起參與的大能,全部殺死,就他一個人活著回來。”
另一個也說:“要不是朱青宗的弟子說出那日的真相,我們都要被蒙蔽。”
“隻聽一麵之言,敖無解沒有解釋?”無垢覺得此事有蹊蹺。
“就是他做的,有什麼好解釋。道友人心險惡,敖族一直都在修真界作威作福,他們能有什麼好心?”修士不願在多說,與身邊的修士對視說:“既然道友來了,就在一旁觀戰。”
那女修身上穿著淺藍色的馬甲,把頭發簡單的紮起,褲子上麵都是各種劃痕,但是卻沒有流血,身上有些破爛,但是一點傷痕都沒有。
手上拿著玉簫,遊刃有餘的與對麵的修士對戰。
修士拿著一把大斧子,每一招一式帶著千鈞之力,就被玉簫輕鬆攔下。
“你這一個月,保護那個暴君到底圖什麼?他值得嗎?”修士話語中帶著惋惜,麵前的修士功法和修為都是上等,與人打鬥也是點道為止,所以他們也沒有為難她,可是雙方立場不同。
“你們這樣趁人之危,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才出手!”女子聲音嘶啞,好像故意遮掩身份偽裝出來:“封印混沌時,我也在場。事情根本不是朱青宗那個弟子所言,混沌何其凶險,每一個在場的人,都做好犧牲的準備。你們不能因為隻有他一個人活著,就把英雄當作凶手來對待。”
“現在混沌都封印了,人也已經死了。確實隻有敖無解一人活著回來,你不用為他辯解。”兩人相護爭辯,招數更加的急切,想要分出勝負。
這時又有三個修士加入,女修還是進退自如說:“你們要是都有元嬰修為,我可能會有所顧忌!”身上的修為爆發,其他修士們退後幾步說:“玩了我們這麼久,原來是個元嬰修士。”
“不是說,皇城沒有元嬰期修士坐鎮?怎麼辦。”一個修士詢問旁邊帶頭的人。
這時皇宮走出一個人,正是敖無解,他麵色不佳,但是步履穩健。
眾人知道敖無解的厲害,有些警惕的看著他。
敖無解看到麵前女修說:“這幾年你進步不小。”
“都是師父教導有方,現在我元嬰夠格吧!”她的聲音帶著輕鬆,退後一步讓他上前。
敖無解點頭,掃視麵前的修士說:“要是現在你們離開,這件事其我就不在追究。若是。”他身上是龍氣爆發,更加讓其他修士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