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思道:“這個說話嘛,也有一些道理,但我還是不成讚成這樣做,為什麼?土匪就是土匪,他們都是以利為主的,當形勢對他們有利的時候,他們就是民,哪一天他們不高興了,結果馬上又變成匪了,對於他們來說,他們的身份就好像一件外套一樣,自己喜歡穿哪一套就穿哪一套,反複無常的,這樣更加的讓人難以對付,所以這個事情嘛,我的意思是,我們幹脆一步到位,將他們連根都挖出來,到那個時候,你們唯一要做的兩件事,一件事就是將他們的財產全都找出來,給我們的發展作經費,反正他們的錢財也是從你們的身上搶過去了,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這樣的話,也好接受一些。第二件事就是,你們指控他們的罪行,將他們說得越是罪行深重就越好,這樣的話,他們就死得越慘,我們絕對不能給他們翻身的機會。”
吳富寶道:“鄉長,這一次我可以確定,他們真的沒有反抗之心了,特別是他們的年輕一代,更加如此,他們是真心實心投誠的,請我們給他們一個機會呢。再者說了,這麼些年以來,他們並沒有你們想象中那樣,為惡鄉裏,相對而言,隻是他們的田土要好一點罷了,在我們那裏,地廣人稀的,隻要你肯幹,能吃苦能受累,那些田土都是有很多的,這一點也不是致命的問題。”
“那你們的意思是說來說去,他們都沒有問題,是這樣的吧?但是你們想過沒有,他們就是冬眠的蛇呢?現在塞冬馬上就要來了,他們找不到合適的洞穴,於是隻能裝孫子裝可憐,讓我們給他們一個溫暖的地方好過冬,等冬天過去了,氣溫升高了,對他們又沒有什麼威脅了,於是他們又重新跳出來,為惡鄉裏了,是不是這樣的?你們要明白一件事,你們是村長,你們代表的,是你們全村人,而不是你們自己的意思!你們可以確保,他們不會傷害到你們村子裏的一草一木嗎?”
吳富寶笑道:“鄉長,這麼一件簡單的事情,怎麼被你說得這麼複雜了呢?那好,我來問你,其實我們並沒有剿他們的意思,我相信你也沒有,是吧?他們是不是吃多了撐的,自己找死呢?他們真的隻是想不和人民為敵了,他們也想融入到你英明的管理下,在你這棵大樹下,可以睡幾個安心覺!此外,我們還想出一個法子,就是分化他們的族人,讓他們的族人不能團聚在一起了,讓他們全都分散了,你說,在這個時候,他們還能掀得起風浪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