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楚見他們前麵的盤子裏，隻有一些五角或者一元的，加在一起也沒有超過十元錢，她看著這兩個孩子，怎麼看都好像有一些不對勁，具體有哪裏不對，一時之間她也不上來，她隻發現這兩個孩子特瘦，幾乎是皮包著骨頭，兩個孩子加在一起，也不會超過八十斤。他們的頭都很大，手腳卻像是雞爪子一樣。肖楚楚示意他們兩個都停了下來，她蹲了下來，問道：“孩，請問你們是兄弟倆嗎？”這兩個孩一臉的茫然，好像根本聽不懂肖楚楚什麼，肖楚楚又慢慢地了一遍，最後那個大一點的孩子，嘰嘰喳喳地了一些什麼話，看他的神情，好像有一些激動，肖楚楚一句也沒有聽懂。她有一種雞同鴨講的感覺。
這個時候，一個中年的男子走了過來，這個男子又黑又瘦，一隻手一隻腳都是畸形了，他走路的樣子，就像是鴨子一樣一擺一擺的，看他走路的樣子，真心覺得好累。這個孩一見到這個中年的男子，馬上平了他的身邊，他們抓住這個男子衣腳，那雙又大又圓又黑的眼睛中充滿了恐懼，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顯然這個男子是他們的依靠。
這個中年男子看著肖楚楚，他有一種很濃重的口音，不過比起這兩個孩子來，還是要好上很多。看樣子他的普通話經過刻意練習過，他盡可能的得慢一點，即使是這樣，肖楚楚也隻能勉強聽清楚。他道：“姑娘，如果你可憐他們倆，那就請你發發善心，施舍給他們一點，如果你隻是好奇，或者看戲的心態的話，還是請你離他們遠一點！”
肖楚楚道：“請問你是他們的什麼人？他們為什麼會在這裏？”這個時候他的腦中，馬上想起了，以前在電視上看到過的，有一些人販子，他們將拐來的沒有賣到的孩子，故意弄殘，迫著他們學藝或者上街乞討，利用別饒同情心，全然不管孩的痛苦，將這些孩討來的東西，全都占為己櫻還有的人販子更為可惡，他們直接將饒器官拿去販賣，這樣事情層出不窮。難道這個中年男子也是這樣的人物？她有一些不確定，所以她想得到證實。
這個男子輕輕地摸著這兩個孩子的頭，他笑了笑，道：“如果我我是他們的爹，你相信嗎？”他的這句話得很慢，很是吃力，肖楚楚用盡了力氣才好像聽得有一些明白了，她盯著這個男子，道：“看你們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呀，你，他們是不是你偷來的孩子？你利用他們兩個，在街頭賣藝掙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