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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民哥,她就是前幾天你向我提起過的那個姐姐”。
“嗯,她教了我很多東西,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給了我很大的幫助”。
“哦,那你為什麼不把她接過來,就像陳坤一樣”。
“每個人有每個人想要的生活,並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殺人像殺豬一樣毫無壓力,她隻想過普通人的生活,我不該去打擾她”。
“山民哥,她是不是喜歡你”?
陸山民皺了皺眉,“別瞎說,我和她相識於微末,曾經又一起共過患難。她把我當成好朋友,也把我當成弟弟般看待”。
小妮子歪著腦袋想了想,哦了一聲,又說道:“山民哥,你說是不是有人在暗中幫助我們”?
陸山民皺了皺眉,剛才大戰之時,他也隱隱感覺到在遠處有另外幾股氣息波動,那個時候他就懷疑在不遠的地方正進行著另外一場大戰。
“調查左丘的信息是一項龐大而複雜的工程,龐勝義應該還帶著不少其他人,看來今天到民生西路的不止他們兩個人,還有其他幾波人散布在民生西路其他地方,這裏的戰鬥氣息必然讓那些人中的高手感知到”。
“哦,但是誰會這麼好心幫我們”?
陸山民笑了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納蘭子建吧”。
“啊”?“他不是納蘭家的人嗎”?
陸山民皺了皺眉,“他是個讓人捉摸不透的人”。說著會心一笑,這下可以暫時下心來,有納蘭子建主動背鍋,納蘭家不會再懷疑左丘。
小妮子搖晃著腦袋想了半天,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幹脆也就不想。笑著說道:“山民哥,我們去吃大餐慶祝一下”。
“慶祝什麼”?
小妮子咯咯一笑,“今天殺了一個搬山境後期後階,還殺了一個易髓境後期巔峰,這是我殺過最厲害的人,當然要慶祝一下”。
陸山民笑了笑,後背的一掌到現在還陣陣發痛,體內的氣機四處亂竄還沒平靜下來,要不是從小擀麵下餃子練就了強悍的抗擊打能力,那易髓境後期巔峰的一掌恐怕就能要了他的命。今天這一戰完全是僥幸,要不是中年男子輕敵,要不是龐勝義剛好身在空中讓小妮子打了個措手不及,正麵對抗的話,勝敗還真難說,更別說能殺了兩人滅口。
“都處理幹淨了吧”。
小妮子得意的點了點頭,“當然,爺爺說我是天生的殺手,不會留下痕跡的”。
“走吧,山民哥請你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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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明月湖畔,托著腮,靜靜的盯著湖裏的魚鳧,納蘭子建百無聊賴。
納蘭振邦怒氣衝衝的一腳踢飛魚竿,“你不知道這湖裏的魚不能釣嗎”?
納蘭子建笑嗬嗬的拍了拍手,“釣都釣了,再釣一兩條有什麼關係”。說著指了指旁邊的小桶,“大伯,今晚讓阿英露兩手你嚐嚐,她燒的魚特別香”。
納蘭振邦冷哼一聲,怒目瞪著嬉皮笑臉的納蘭子建,他發現這個侄子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
“我跟你說過,做任何事情都要以不損害納蘭家為前提”。
納蘭子建好不以為意,淡淡道:“大伯的話我記得,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我姓什麼”。
“是不是你通知陸山民龐勝義要去東海”?
納蘭子建撿回魚竿,再次上餌甩了出去,“他又不傻,不用我通知也猜得到”。
納蘭振邦眉頭緊皺,“這麼說來,左丘真是陸山民的人”。
納蘭子建抬頭望著納蘭振邦,“大伯,你別擔心,左丘是真心想讓子冉上位”。
納蘭振邦內心驚駭不已,沉默了良久,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會對家族造成多麼大的傷害”。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陸晨龍和黃金剛的死與納蘭家脫不了幹係,就當先還點利息吧”。
納蘭振邦怔怔的看著納蘭子建,“龐勝義是納蘭家的人,龐誌遠更是老爺子最信任的人”。
納蘭子建依然風輕雲淡,“做生意哪有不付出成本的,一點小小的損失算不了什麼”。
納蘭振邦心有餘悸,“你以為你能騙過所有人嗎”?
納蘭子建淡淡一笑,“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我就是要讓爺爺知道是我算計死了龐勝義,他越認定是我幹的,就越相信左丘”。
說著站起身來,反常嚴肅的說道:“大伯,掙脫影子的束縛不是件簡單的事情,任何人想獲得自由都得付出代價,納蘭家也不例外”。
麵對納蘭子建的目光,納蘭振邦第一次感到有些可怕,“告訴我,你從什麼時候就開始布局了”?
納蘭子建笑了笑,“大伯,記得我十六歲生日的時候你和我說了什麼嗎,你說納蘭家是一頭被套了繩子的猛虎,你還記得當時我怎麼說的嗎,我說總有一天我要斬斷那根繩子”。
納蘭振邦像看妖怪一樣看著納蘭子建,一個十六歲的孩子,在那個時候就察覺到了影子,簡直不可思議到了極致。
納蘭子建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