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民尷尬的笑道:“以後誰要是當你男朋友,一定會很幸福”。
蔣琬睜大眼睛看著陸山民,“真的一點不考慮我”?不等陸山民說話又問道:“要不你考慮考慮”?
陸山民眉頭微皺,無奈道:“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什麼好”。
蔣琬不置可否的點頭,“你雖然長得還算不錯,但和娛樂圈那些大帥哥還是有差距。要說地位吧,你也就在普通人眼中還算有點地位,要說財富吧,比你有錢的太多了。要說學曆吧,嘖嘖,這個年代還拿著小學畢業證,估計全國也找不出幾個”。
接著又說道:“而且你還是個災星,凡是跟接觸你的人,貌似都過得不輕鬆”。
陸山民笑了笑,“豈止是不輕鬆,簡直是膽顫心驚,所以你想過上好日子得想方設法離我遠點。
蔣琬嗬嗬一笑,“你太不了解女人了,知道女人的錢為什麼那麼好賺嗎?因為女人不管喜不喜歡適合不適合,隻要別的女人有的,都想擁有”。
陸山民笑了笑,不想和蔣琬再次糾結這個問題,說道:“我現在已經能夠自由活動,你也不用天天到醫院照顧我了”。
蔣琬一邊給陸山民整理床鋪一邊說道:“反正我一個人在家也沒事幹”。
陸山民皺了皺眉,“你這個大明星不需要拍戲嗎”?
蔣琬翻了個白眼,反問道:“我是那種需要靠拍戲吃飯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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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六天,海東青依然沒醒。陸山民很
想去看看她,不過特護病房不讓非醫務人員入內,他也無可奈何。
能夠下床活動,自然要去看看風浪。
風浪恢複得不錯,麵色紅潤神采飛揚,隻是他胸骨斷裂,一時半會兒還下不了床。
從第一次見風浪開始,陸山民就沒見他笑過,但是現在他笑起來像個爽朗的大男孩兒。就連臉上那道長長的刀痕看上去也沒原先那麼猙獰可怖。
愛情,果然是一劑靈丹妙藥。
風浪開口對陸山民說的第一句話是‘謝謝你’。陸山民知道他所說的謝謝是指的什麼。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風叔,這是你二十多年不離不棄的守候感動了紅姨”。
風浪笑了笑,陸山民發現他笑起來竟然有些害羞,臉頰還有些微紅。他真的沒想到風浪比他的臉皮還薄。也難怪紅姨當年不喜歡他,比自己臉皮還薄的男人,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而且還是一個四十好幾的大男人。
“風叔,等你傷好了,江州的事情結束後,我替你們辦喜酒”。
風浪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八字還沒一撇呢”。
看到風浪完全不同於以往的形象,陸山民很想笑,但想到他是長輩,強忍住沒笑出聲來。
問道:“很甜吧”?
風浪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很甜”。
“比蜜還甜”?
“嗯,比蜜還甜”。
“哈哈哈哈哈、、、、、”陸山民終於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風浪刷的一下老臉通紅,過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不對味。立刻板著臉嗬斥道:“你小子要翻天嗎?沒大沒小”。
陸山民趕緊捂住嘴巴偷笑。
“還笑”!“等我傷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陸山民強忍住笑意,心情大好。他不僅沒想到風浪這樣的粗糙漢子有這樣一麵,同樣也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調皮的一麵。
對,就是‘調皮’,陸山民覺得這兩個字很準確的表達了他此刻的心情。從小到大,無父無母。爺爺嚴肅,老神棍瘋癲,老黃.冰冷,他從來就沒有機會調皮,以至於認為自己壓根兒就不會調皮。
原來他也是會調皮的。
盛天的進來打斷了病房裏的氣氛,他詫異的看了看滿臉通紅的風浪,使得風浪臉頰更加火紅,還好盛天沒有詢問,隻是很快的拉著陸山民往病房外走。
陸山民的傷還沒痊愈,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出了風浪的病房,陸山民問道:“天叔,什麼事讓你老人家這麼慌忙”?
“東青醒了”。
“醒了”!陸山民興奮的說道。
盛天一邊拉著陸山民走一邊說道:“醫生剛才說已經醒了”。
陸山民很高興,但也有些奇怪,即便是醒了也不至於這麼慌忙吧,而且看他的樣子很是著急。
“天叔,慢點,你拽疼我手了”
盛天邊走邊說道:“不能慢,慢了就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