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民晉級決賽,金融高專的學生沸騰了,這個時候,不管以前是看得起還是看不起陸山民的人,也不管以前是羨慕嫉妒恨陸山民搶走他們校花的人,所有人都真正的把陸山民當成了金融高專同學。
他們齊聲高呼著陸山民的名字,盡管幾千觀眾發出各種嘈雜的聲音,這三個字就像閃電擊破夜空,穿透了所有的嘈聲,讓看台的每一個角落都能聽到這個名字。
也就是從這一刻起,很多人知道了陸山民的名字。很多年後,當看台上各個高校的學生都大學畢業,都成為社會的中流砥柱,都成為各個行業精英的時候,他們常常會和周圍的年輕人提起這個名字,講到他的故事,每當提起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們的臉上都充滿了自豪感,仿佛陸山民就是他的同學,就是他的朋友一樣。
雖然之前已經知道陸山民能夠順利進入決賽,但當廣播裏播出金融高專陸山民晉級決賽圈的時候,牟東雲還是忍不住老淚縱橫,抱著陸山民哭的像個三歲的小孩兒。
今天的比賽已
經打完,決賽圈的比賽將會在下個星期天舉行。
陸山民在一群金融高專學生的簇擁下,朝東海體育大學外走去。
關悅徹底改變了對陸山民的看法。
不論是對戰東海大學馬誌軍那場艱難的比賽;還是在幾千人都不敢站出來的時候,他挺身而出直麵不可一世的牟益成;或者是他為金融高專贏得了前所未有的尊重。他身上都散發出令人折服的英雄氣息。
這個時候,關悅才知道什麼樣的男人才叫真正的男人,回想起學校那些為了追她賣弄各種風騷的裝逼男,與陸山民相比,就猶如三歲孩童那麼幼稚。
她漸漸有些明白,曾雅倩這樣眼高於頂白富美,為什麼會喜歡上這個看似一無是處的山野村民。
也許他真的一無所有,但至少,他是個真正的男人。一個女人,特別是不缺錢不缺社會地位的女人,她所缺的,也就是這麼個真正的男人。
陸山民和牟東雲並沒有回家,而是第一時間趕到陳大成所在醫院。
陳大成的頭被包成了粽子,正躺在床上輸液。
唐飛坐在床頭給他削蘋果。
見陸山民是走著進病房,而不是被抬進來,就知道陸山民下午的比賽贏了,他太了解陸山民了,不是徹底被打倒,他是不會認輸的。
唐飛哈哈大笑,起身一把抱住陸山民,“山民,我就知道你行”。
陸山民抱了抱唐飛,和牟東雲一起來到床頭。
陳大成極力的想坐起來,牟東雲趕緊把他摁住,一臉的擔心。
“怎麼樣”?
陳大成含混不清的說了幾句,一旁的唐飛說道:“還是讓我來說吧,大成兄弟的嘴都腫成臘腸了,說不清楚”。
“沒什麼大問題,主要是皮外傷,然後眉骨斷裂,最嚴重的是有些輕微的腦震蕩,在醫院養兩三個星期就沒問題了”。
牟東雲和陸山民都鬆了口氣。
唐飛拍了拍陸山民的肩膀,“山民,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