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們在這裏的作用隻是監視而已?”索科拉迪斯問道。
“不,不是,我想我們不單單隻是監視,應該還有保護賽斯的任務在,畢竟如果殘殺開始越到後期那麼就越會有血族知道這次聚會的意義,其中不乏想要殺死主辦人逃出升天的。”陳璿之說道。
“這就是你不知不覺得知的真相?”索科拉迪斯問道。
“差不多吧。”陳璿之輕鬆的說道。
“名偵探也就這麼一個水平。”索科拉迪斯有些無奈的調侃道。
“多謝誇獎。”陳璿之說道。
陳璿之轉向一直坐在床上不說話的薇雅。
“剛才的話你也都聽到了,與你有關聯的血族,我想你也應該心中有數了吧?”陳璿之有些凝重的說道。
“但是我根本沒見到他們,我想你是弄錯了吧。”薇雅說道。
“這次參加聚會的血族一共有二十二人,加上我、索科拉迪斯還有安達先生一共是二十五人。”陳璿之說道。
“。。。。。。”薇雅陷入了沉默之中。
“我希望你能提前做好心理準備,還有,千萬不要離開我和索科拉迪斯身邊,有什麼事情我們兩個都能夠保護你的。”陳璿之說道。
“能保護你們的隻有我一個好吧,陳璿之你根本就算不上戰鬥力,別以為會一點魔法就沾沾自喜,你也應該是受保護的哪一個。”索科拉迪斯說道。
陳璿之掏出了之前夏洛特給她的那塊石頭。
“我成不了戰鬥力,但是有人可以成為戰鬥力,我想死靈之國的最高統帥應該十分想和血族之間相互較量較量吧。”陳璿之說道。
雖說性格太過張揚,但是夏洛特的實力絕對是一等一的,畢竟心髒被人掏出來還能在安回去的陳璿之這輩子也就見過她一個。
“最好不要和死靈之國的人走的太近。”索科拉迪斯說道。
“放心吧,我隻不過是在利用她。”陳璿之滿不在乎的說道。
說到底最終她和夏洛特終將站在命運的對立麵,畢竟說侍奉的主人是相互之間仇視的。
“那麼如果真的是照你所說,那麼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等待嘍,等待著這場古堡大逃殺的開始。”索科拉迪斯說道。
“大概就是這樣了,對了我還有事要找賽斯談談,就先離開了。”陳璿之說著便走出了索科拉迪斯的房間。
來到賽斯的門前,陳璿之敲了敲門。
“賽斯,是我陳璿之。”陳璿之說道。
“門沒鎖,進來吧。”賽斯在房間內答道。
“賽斯,我想見一下讓薇雅變成血族的那個血族。”陳璿之說道。
“這。。。。。。你為什麼會知道他在這座古堡?”賽斯驚訝的問道。
“我猜的,不過看來我猜中了。”陳璿之說道。
“沒錯,他實在這裏。”賽斯說道。
“我想你這次選擇血族的標準應該就是與那個血族相關的血族吧?”陳璿之問道。
“沒想到這也被你知道了,看來陳璿之小姐並非等閑之輩啊。”賽斯感歎道。
“別說這些沒用的,我要見他。”陳璿之說道。
“這是不可能的。”賽斯答道。
“為什麼?”陳璿之問道。
“他現在被打成了重傷一直都在昏迷不醒。”賽斯有些遺憾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是誰做的?”陳璿之問道。
“是死靈之國的人。”賽斯答道。
“夏洛特嗎?”陳璿之問道。
“不,並不是。”賽斯說道。
“那是。。。。。。”陳璿之的話被衝進來的男侍所打斷。
“不好了,賽斯先生,請您過去看看吧,以為血族的賓客死了。”男侍慌張的說道。
血族死了?這麼說來已經開始了嗎?這座古堡的大逃殺,偏偏在這個時間點。
“他是被誰殺死的?”陳璿之問道。
“不,我想那位血族的賓客並不是他殺,而是自殺。”男侍說道。
“自殺?這事怎麼回事?”陳璿之有些懵了。
血族不是不可能自殺的嗎?
“那位賓客吸食了死去老鼠的血液。”男侍說道。
這怎麼可能,血族的本能應該不會讓他去吸食死去動物的血液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