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大叔眼角抽了抽,沒有多話,直接開始探查了開花襲人身上的傷。
感覺到了他身上的血腥氣過重,大夫直接道:“小姑娘你避一下,這死孩子身上的傷口一定不止這一處,我便一並處理了吧,省得你們提心吊膽的還要逃命。哎,對了,小姑娘,你去給我找一些開水、針線、紗布來。”
安子疑惑道:“要這些東西做什麼啊?”
大夫頭也不抬的答道:“自然是有用啊,他的傷口這麼深,難道你還能指望他自行愈合嗎?”
安子想了想也對,直接出門去 找東西,隨口又問了句:“金瘡藥要嗎?”
大夫道:“要啊,隻要你有,通通都拿出來吧。”
安子點點頭道:“我沒有,不過我爹有啊,我去找父君要。”
花襲人抬起一隻手臂惡狠狠的指著她:“風清寒巴不得我下一秒就能入地獄,找他要金瘡藥,你還是直接要毒藥合適一些吧。”
安子鄙夷的看了一眼花襲人:“愛要不要,本姑娘我還不打算伺候了呢。”
從房間離開,匆匆找到了大夫要用的東西,回到房中發現大夫和花襲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剛剛開始好奇,就發現搖晃的大床,安子饒有興趣的湊了過去。
卻在床帳外被山羊胡子的大夫嗬斥住了:“小姑娘還是不要看的好,看男子裸體可是容易長雞眼的奧,你把東西放在一旁,我自己取就好了。”
安子撇了撇嘴,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喝茶,不時聽著從裏麵傳出來的聲音,安子覺得自己有望再次挑戰臉皮的厚度了。
大夫說:“噴噴,沒看出來啊,你小子身材還不錯。”
花襲人道:“治你的病,別多嘴,也別睜開你的眼睛。”
“哎,你這小子,我不睜開眼睛怎麼能看到你哪裏有傷口呢?”
花襲人正打算反駁,又被大夫一句話氣的差點兒吐血:“也對,我也不用看,你這全身上下有一塊沒受傷的地方嗎?哎,不是我說你,你小子逞什麼能啊,傷成這樣了還在勉勵堅持,隨便找個地方一躺不就完事了嗎?”
花襲人咬牙切齒:“我謝謝你嘞。”
“哎,小事一樁,不足掛齒,謝謝什麼的還是免了。”
花襲人徹底沒了聲音。
半晌,裏麵又傳出來一句:“小子,忍著點兒,我要開始清理傷口進行縫合了,要是實在忍不住就一巴掌拍暈自己算了,別勉強自己哈。”
安子撇了撇嘴,怎麼感覺這大夫好像很幸災樂禍是的呢?
“哼哼。”花襲人哼唧道。
期間又經過一係列兩個人互相掐架,謾罵,嘲諷之後,安子終於覺得耳邊清淨了不少,遂問道:“治療結束了嗎?”
花襲人沒有說話,大夫直接一掀開床帳,走了出來,擦了擦汗吃了盞茶之後才道:“那小子也不容易,是我見過這麼多病人之中第二個堅毅的了,哎,話說這茶哪裏買的,味道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