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沒有發現什麼問題,但是水不太確定。”
武術指導是個十分實誠的漢子,他在事情發生之後,就去馬槽的地方看了看。
馬匹吃的東西都是很正常的飼料,而且飼料袋子的口在束著,沒有發現被動過的痕跡。
但是水就不太一樣,如果放了什麼無色無味的東西進去,他看不出來。
白九槿指了指那個小姑娘:“讓醫護人員看看。”
醫護小姑娘跟著武術指導去了看了看,回來後,果然發現了問題:
“有一個槽裏麵好像被下了興奮劑。”
果然。
武術指導犯了難:“可是這裏的人魚龍混雜,而且連個監控都沒有,怎麼查是誰下的藥。”
某橫沒有全方麵監控,是為了防止一些人通過監控,把某些正在拍攝的大劇泄露出去。
剛好馬匹在的地方,就是個監控死角。
白九槿指了指梁沅逸的車:
“誰說沒有?”
武術指導一拍大腿,對啊!
沒有監控,可是有行車記錄儀,那和監控一個效果,剛好梁沅逸的車正對著那裏,絕對能拍到。
助理和武術指導去調行車記錄儀,白九槿去看剛剛拍好的視頻。
不一會,梁沅逸的助理氣呼呼的回來了。
“怎麼了?”
助理把記錄儀調出來,一個人趁著他們中午去吃飯,鬼鬼祟祟的往馬匹的水裏下藥。
武術指導指著屏幕:“這個人,怎麼有點熟悉呢?”
導演在旁邊倒是認了出來:
“這是那個陸小姐的助理啊。”
可以了,一切都明了了。
梁沅逸直接報了警,白九槿對接下來的事不感興趣,沒有再管。
風波過後,白九槿和梁沅逸還是拍完了接下來的東西,直到兩人在山間林下肆意的喝著酒,才相互對視一笑。
夜晚,白九槿帶著片子回了家,開始剪輯。
邊境之處,卻不平靜。
闞澤上前想扶住席致深:“上將,你沒事吧?”
“沒事。”席致深手朝外,示意不用。
“上將,你剛剛——”
闞澤說了一半,卻又不知道怎麼勸,席上將,你不要去做?
可是對方那人能力特殊,隻有席致深能壓製他。
席致深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黑色斑駁的紋路:
“去把言責叫過來。”
他剛剛和那人交手,發現自己身體似乎不太正常。
而那人出手似乎也刁鑽的很,用八分,逼他出手,卻不用十分,和他拚命。
闞澤也看到了那片不同尋常的紋路,心裏一驚:
“上將這是?”
“我去找言責!”
難怪剛剛席上將突然發力,把對方擊退了……
言責脖子上帶著佛珠晃晃蕩蕩的過來,看見人,還戳了戳闞澤:
“你看,這人不是好好的嗎?”
闞澤心急如焚,都想一巴掌拍到言責的臉上了:
“你趕緊看!”
席致深撩起手臂,黑色的猙獰紋路已經超出了手腕,向小臂方向蔓延!
言責瞬間正色:“這是——”
言責馬上給席致深把脈,眉頭逐漸緊縮。
往常席致深身體受傷,言責都是調兒啷當無所謂的模樣,然而這次……
情況不好。
言責把完脈,抬頭看向席致深:“您能不能稍微不那麼拚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