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也沒有讓他們一來就進入工作狀態,因為現在確實也沒有什麼可忙的,所以他就放費薩爾他們出去,願意玩就玩,願意逛就逛,別惹事兒就校
他自己則留在酒店,和付塵一起翻看著徐崇交給他的分院人員資料。
原本海弗雷亞也不太想出去,可是架不住費薩爾和伊萊賈的熱情招呼,硬是被他們給拉走了。
“這位蕭學姐是個什麼情況,你之前認識嗎?”
躺在酒店的床上,手指慵懶第翻動著身份牌投屏上的影像資料,易秋對於排在第一位的帝羅蘭多亞洲分院院長蕭鴻霖卻是感到一絲詫異。
二十三歲,比易秋大不了多少,卻是出身於聖殿祭司議會,還做了亞洲分院的院長......
太年輕了些吧?
之前一任院長就是徐四眼,可見卡布勒斯對於亞洲分院的重視。不過這位新調任的這位院長卻是和他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倒不知道是什麼法。
“這位蕭院長可是在你之前,咱們學院數一數二的少年才,實實在在是一位風雲人物。雖然我和她不是一屆的,不過她的傳聞我也聽過不少!”
付臣和易秋並排躺在床頭,看著眼前影像資料中那張絕美靜雅的嬌顏,忍不住一陣唏噓道。
來到媽港,付臣就沒在穿著在卡布勒斯常年穿的那件黑色長袍,也換了一件常服。
“怎麼個才法,怎麼個風雲法,!”
易秋扭過頭來,看著付臣興致勃勃地開口問道。
“你離我遠點,別貼這麼近!”
看著易秋快要貼在眼前的一張秀美俊顏,驚豔程度竟然絲毫不遜於影像中的蕭鴻霖,付臣不自覺感到一陣恍惚......
這子也太漂亮了吧?
不過反應過來之後,付臣倒是一陣惡寒地推開了易秋那張近在咫尺的臉。
易秋倒不是特別在意,一骨碌從床上坐起身來,用手點指著付臣,“邪魅一笑”,
“不要用惡俗的目光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