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盧妮卡在伊萊賈的麵前雖然看上去鳥依人一般,但實際上強勢的一麵從不曾有半點收斂。否則以之前伊萊賈蠻橫跋扈的架勢,又怎麼會被她束縛的死死的?
可偏偏這兩個人之間,卻不曾夾雜半點的男女之情,倒是像......母子?
盧妮卡像是多了一個不爭氣的傻兒子,易秋也感覺盧妮卡像是一個什麼都想幹涉的媽。
總之,奇妙的很!
像今這樣的情況,換一個人盧妮卡也不會用自己的身份牌帶他進入到醫學院的總部,就算是她弟弟費薩爾都不會例外。
一旦出現什麼問題,她是絕對要承擔責任的。
即便是為了查伊萊賈的案子,盧妮卡也不會做出這樣逾越規矩的決定。
之所以能帶易秋來,一是無法拒絕他,二來也是對他的信任。
媽媽對自己的孩子應該都是這樣的......有些無可奈何,想管又不忍心!
易秋也算是明事理的人,知道盧妮卡帶自己來這個總部是要承擔風險的。雖然對於身份權限的問題他向來不太在意,但到底還是要承情。
“大姐,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我是來查案的,又不是來查底的。跟案子沒關係的東西,我關心它幹嘛?”
算是給盧妮卡吃上一顆定心丸吧,易秋攤著手保證道。
“嗯!”
盧妮卡不置可否地點零頭,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易秋完全不走心的保證。
特殊病例樓倒是不用再一次身份驗證,盧妮卡在前麵走,易秋跟在她的身後,兩人邁步走進了樓內。
......
這座特殊病例樓從外部看上去和島外很多普通的醫院沒有太大的差異,內部空間卻超出了易秋的想象。
一個個的獨立空間相隔分明,每一個獨立空間前都有相應的道術法陣和魔法禁製,不盡相同。
很玄幻!
“這些魔法禁製基本上都是病例家屬,或者他們的主治醫生設下的,而那些道術陣法則是由守衛騎士團安排布置的。畢竟彼茨病症不同,有的病例身體裏攜帶著特殊病毒,需要隔離治療。”
看著易秋詫異驚訝的表情,盧妮卡以為他是對各病房之間的法陣、禁製感到新奇,便開口解釋道。
“他驚訝是因為沒想到在這兒還能看見我們!”
還沒等易秋回話,從樓上幽幽傳來一道讓盧妮卡覺得有些熟悉的聲音。她順著聲音朝樓梯方向看去,就看到長澤一郎帶著付臣緩步從樓上走了下來。
“長澤叔叔,您也在?”
盧妮卡之前在這個樓層確實沒看見長澤一郎的身影,易秋還是習慣性地通過意念通識的觀察,發現了正從樓上下來的長澤一郎二人。
“丫頭啊,秋之前和你了吧?伊萊賈現在在巡檢十六組呆的好好的,不用擔心你的情郎受了委屈!”
帶著付臣走到易秋二人麵前,長澤一郎一咧嘴,微笑地看著盧妮卡調侃道。
“叔叔啊!”
被長澤一郎這麼明晃晃地調侃,盧妮卡的嬌顏之上難得地浮上一抹嫣紅,隻不過因為麵紗阻擋著,幾裙也看不清楚。
“沒個當長輩的樣子,這話合適你嘛?”
易秋看著長澤一郎略顯“猥瑣”的嘴臉,沒好氣地搶白道。
“再了,你讓我叫你大哥,就好意思當人家的叔叔?”
“各論各的,不相幹!”
長澤一郎渾不在意地揮手道,
“照你的,我在學院見誰都還一輩兒了?”
易秋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便不再搭理看上去頗為跳脫的長澤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