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她跑了,他們才會跑,咬了咬牙,聽了阿蠻的話。
孫庸因為言菀剛才的舉動,直勾勾的盯著她,隨後親自上前捉人。
阿蠻又被人拖住,雖然知道孫庸朝言菀跑了過去,但無法保護,隻能加快對付身邊的人。
孫庸雖然上了年紀,但到底是個男人,又常年習武。
言菀被他抓住了,揮動袖子給他下藥,孫庸仿佛知道會來這一招,提前屏住了呼吸。
風一過那藥味就散了。
言菀又驚又急:“放開我,放開我,鵝……”
孫庸掐住言菀的脖子,威脅還在抵抗的隨從:“住手,否則我殺了這個黃毛丫頭。”
阿蠻幾人一看,不僅沒停手,反而殺的更起勁了。
夫人被捉,那對於孫府來,她就是個死人,即使他們放下兵器,也會徹底限於被動。
如何都是個死,還不如多拉幾個墊背的。
孫庸又是大吃一驚。
這些人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行事風格與姓高的子一樣。
看來這幾人真正的主子,是那子。
他:“一個活口不要留!”
“是!”
兩方廝殺,言菀做人質不成,被孫庸拎著後衣領提了起來。
她隻穿了裏衣,外麵披了一件水藍色帶白色兔毛的鬥篷。
還跑掉了一隻鞋子。
個頭又矮,被人薅著走,腳尖沾地尤其狼狽。
那些不打仗的人都朝她看,主要看她的腳,真白啊。
言菀自覺受了侮辱,流起眼淚。
身子不忘扭動反抗。
孫庸嗤笑道:“臭丫頭,以為自己跑的掉?在我孫女跟前不是挺囂張的嗎?”
“嗚嗚……你個老雜種!有本事殺了我,否則我夫君回來不會放過你!”
孫庸真想殺了她,但方才那個隨從用的毒藥,應是這女子給的,姓高那子以前也用過。
如果那些藥真是出自這女子之手,他倒是可以留她一條賤命。
“死到臨頭還嘴硬!”
一巴掌甩向言菀,她臉上一陣火辣辣,耳朵嗡文,感覺嘴巴也流血了。
她哭得更委屈了。
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巨大的騷亂。
緊跟著便是刀劍碰撞的廝殺聲,甚至蓋過了院內原有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