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我一隻手?”
許朗假裝害怕的後退了一步,同時用眼角的餘光觀察了一下胡同口的環境——沒有監控,沒有路人,非常好。
刀疤臉獰笑:“現在知道怕了?小崽子,晚了!”
許朗繼續裝慫:“幾位大哥,求求你們饒了我好不好,馬上就要高考了,手沒了我這輩子就廢了。”
“求饒也沒用,誰讓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小子,下半輩子老實做人吧,哈哈哈哈哈。”
六個黑衣佬囂張的大笑著,刀疤臉更是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了刀,手腕一翻,刀刃就往許朗手腕上砍去。
這一下砍得是又快有狠,沒有絲毫猶豫,如果砍實了,手絕對就沒有了。
但刀疤臉砍到一半的時候,卻感覺自己的刀刃被擋住了,陰影之中,許朗慢慢抬起了頭,一臉不屑的冷笑:“小老兄,就你這半瓶水晃蕩的,也敢出來砍人,晚上沒吃飯吧?”
兩根手指,捏住了刀疤臉的刀刃!
刀疤臉大驚,趕忙招呼同夥並肩子上:“點子紮手,大夥一起!”
但為時已晚。
許朗隻是幾步踏出,身形如穿花蝴蝶,瞬間便在六個黑衣佬中間轉了一圈。
就這麼短短兩秒鍾的功夫,六個黑衣人便成了木頭樁子,杵在原地一動也不能動。
刀疤臉臉色大變:“停氣封穴,閣下到底是什麼人?”
“我?”許朗嗬嗬一笑,“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三學生啊,一個不長眼的小兔崽子,惹了不該惹的人,一個下半輩子應該蜷著尾巴過活的慫13……對吧?你們不就是這麼想的嗎?”
豆大的汗珠從刀疤臉的鬢角滑落,他滿懷恐懼,知道自己這次是踢到鐵板了:“閣下說笑了,是我瞎了狗眼,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閣下放我們一馬。”
“he~tui!”許朗啐了一口,“放你們一馬,憑什麼,憑你臉大嗎?”
許朗從刀疤臉手裏抽出刀,嫻熟的翻著刀花:“說吧,誰派你們來的?說的好,我可以饒你們一條狗命。”
從堪稱地獄的鳶尾三角區活著回來的許朗,深諳一個道理,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他從來不幹縱虎歸山的蠢事。
有狗東西敢找茬的話,他不但要砍了小狗,還要剁了老狗,最後再找上門去,砸爛對麵的狗窩。
刀疤臉猶豫了一下:“閣下,我們是有職業素養的,雇主的信息是絕對……啊!”
許朗手起刀落,剁了一隻狗爪子下來:“你說什麼,我沒聽清,能再說一遍嗎,職業素養?”
這幾個黑衣人的職業素養,遠沒有他們自認為的那麼靠譜。
五分鍾後,地上又多了幾隻狗爪子。
而許朗也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龍騰大廈,孫一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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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大廈頂層,金玉閣。
孫一鳴正跟幾個狐朋狗友在這喝酒,旁邊陪著五六個模特小妹,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