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越難道沒有女人了嗎?竟委屈景王不遠萬裏來到我鳳凰的後宮沾染朕的妃子?”鳳傾城說到這裏,眼神略帶嘲諷,且聲音猶如寒冰冷冷的說道。
端木景聽了鳳傾城這話,麵色一凝隨後看著他:“難道鳳凰的皇帝就不在意自己頭頂的綠帽子?若是說了出去,隻怕你也臉麵無光吧?”
“臉麵是什麼?”鳳傾城似不解的看著他:“景王都不在意,朕又何須在意?更何況這偷人的是你,虧的是朕。就算傳揚出去也隻會把你罵個半死,與朕有何幹係?最多是被可憐罷了……”
“你可別忘了,她可是你以前的舊情人。你就當真不顧她的臉麵?”看著鳳傾城認真的神情,端木景咬牙說道。似不敢相信,他真的敢這樣對自己。
鳳傾城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劉詩詩,隨後輕飄飄的說:“人不自重朕又何必在意?”話音剛落,就看到劉詩詩的身子猛的一僵。端木景看此,詫異的看著他:“你當真不在乎?”
“為何在乎?朕若是對什麼人都在乎豈不要累死?”鳳傾城揮了揮袖子:“她若是能夠自愛,安分一些朕總會給她一處地方保她一生無憂。可她偏偏做了朕最忌諱的事情,你覺得朕還會對她手下留情嗎?”
端木景聽完,眼睛直直的望著鳳傾城。似乎真的看出他一點都不在乎,竟笑了:“原來如此,看來所有人都被你騙了!你和那個女人一樣都是如此的可惡,把所有人都玩弄於手掌中,當真可恨……”
“哦?”鳳傾城挑挑眉:“景王為何會說這樣的話?莫非你是覺得朕把你玩弄了?”說著嘴角露出一絲邪笑。這話一落地,躺在地上裝死屍的人禁不住的抽了兩抽。然後繼續裝死屍,鳳傾城隻是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下地上的人隨後嘴角彎起一抹弧度。緊接著,望著那邊的兩人。似乎在思索該怎麼處置他們的好……
“胡說,本王豈會被你愚弄?”端木景一聽,怒斥。可是低著頭看著自己被五花大綁,模樣十分狼狽的站在鳳傾城的麵前。此話一出口,似乎十分無力啊!
鳳傾城倒也沒有說話,隻是用眼睛上下看了一眼端木景,瞬間讓他崩潰。這個男人,端木景咬牙看著他。隨後冷冷一笑:“本王不過是被你後院的女人勾引罷了,當初可是她主動引誘本王。不然你以為我會看上一個這等容貌的女人?本王府內姬妾都被她要美上幾分……”
“那景王豈不是太受不起引誘了?連這等姿色的女人你都抵擋不住,可真是讓朕‘刮目相看’!”看著鳳傾城眼中的嘲諷,端木景幾乎把牙齒咬斷了。而跪在地上的劉詩詩,淚眼朦朧的抬起頭看著鳳傾城。不敢相信如此冷血無情的話是從他口中說出。恍惚過了一個世紀,劉詩詩似明白了什麼:“這就是你的報複是不是?這就是你的報複是不是?”
鳳傾城聽後,眉眼隻是微微一挑沒有出聲。劉詩詩看此,眼淚奪眶而出,紅唇顫抖:“你就當真那般恨我?”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中的因就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果……”清冷的嗓音,一開一合的說出十分無情的話語。劉詩詩聽後,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嗬嗬……我何嚐想這樣?若是你當初能夠分出三分注意看著我,我又豈會因愛生恨?傾城,我要的不多,真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