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了?”程慕歌沒有再掙脫,任由他摟著,反正他們的關係算是天下皆知了。
“嗯,被我哄著睡著了。”
程慕歌:“……”
即墨寒擁著程慕歌剛走兩步,又轉過腦袋來對目瞪開口呆的羅策和楊雪榮說道:“還不走嗎?現在不許探視,留著在這過夜?”
“你今天怎麼會來醫院?”直到鑽進車裏,程慕歌這才將心裏疑惑說了出來。車裏沒別人,一直等候做苦力的阿水被即墨寒打發走了,自己搭著方向盤。
“想來就來。”
程慕歌和他說過,隻要他做好準備,隨時可以來醫院。而那“準備”並不是指單純見家長整理好自己心情那麼簡單,包括著:公開、承擔以及承諾。她媽媽情況特殊,如果見對了是對她媽媽恢複身體錦上添花,但如果單純隻是來看望祝願完全用不著。這次戲做得足了,能把她媽媽哄得高高興興,那下次呢?一個月不算長也不算短,現在已經過去一半多點,即墨寒突然消失在她生活裏,這點她該怎麼去和媽媽解釋?
但現在,最讓她疑惑的並不是這個,而是他出現得太過及時,恰到好處得令人不得不懷疑即墨寒在她身上放了監聽器和跟蹤器。
但麵對程慕歌的疑問,即墨寒隻是暖昧的對她一笑,輕聲說道:“我和你心心相印,知道你需要我,我就出現了。怎麼,你不感激我,反倒懷疑?”
“你和我媽媽說了什麼?”
“該說的都說了,包括上床。”
程慕歌的呼吸猛的停了幾下,然後又像被人扼住了脖子又猛的放開,讓她急喘起來,臉色變得緋紅。她相信即墨寒在她媽媽麵前並不是這麼直接了當,應該是經過藝術加工,說得極委婉合理,讓她略傾向保守的媽媽不僅坦然接受了,而且還讚成。
跑車駛進車水馬龍的城市主道裏,很快淹沒在排成長隊的眾多高級小車裏。此時正是眾多不喜歡夜生活顧家顧父母三好兒女的歸家途中,並不長的一段路竟然走了將近一個小時,停好車子回到房間後已經將近十一點。
“你餓嗎?我給你煮碗麵,夜宵吃點容易消化的東西比較好。”
程慕歌給即墨寒解著領帶,手指靈活並且小心的沒有碰到即墨寒的肌膚。可盡管如此,即墨寒隔著空還能感受到程慕歌手指的溫度撲打而來。那溫度猶如一股軟絲,不濃不烈的在他下巴和脖頸間徘徊磨蹭著,讓他更加心癢難耐了。
即墨寒的呼吸瞬間變得粗重,比程慕歌溫度略低的雙手一下子抓住程慕歌不緊不慢解著領帶的手指,說道:“餓!麵不吃了,吃你!”
然後大力一扯,就將早已鬆垮的領帶不耐煩扯了下來,隨意的往沙發上一甩,好在西裝外套被程慕歌先掛好,不然現在早被他脫下來大意的踩在地毯上。
程慕歌幾乎是被動的跟著他的節奏和動作,而且每次都很激烈,直到她筋疲力盡快承受不住,即墨寒的動作這才會有所緩和。唇瓣不斷纏綿著,程慕歌幾乎是被他半抱半強迫的帶進臥室裏。
在動手解她衣服的時候,即墨寒轉向了她的耳朵,一路向下,沉重的呼吸間仍然抽空模糊的問道:“多少天了?”
“什麼多少天?”
“我們多少天沒做了?”似乎是沒想等程慕歌回答,即墨寒滿載欲望的聲音在她耳側繼續說道,“六天,今晚補齊了。”
程慕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