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不花和朱子玉二人心思百轉千回,雖然心境不同,不過對禦米的看法似乎都有所改變。
尤其是金不花,傷心過度後又竊喜不已,看來,隻要自己努力走進米兒的心中,似乎就會成為那個唯一。
也許,米兒會願意為我做一輩子的燒雞。
“哼!有什麼了不起,給你,以後米兒會為我做一輩子的燒雞。”金不花將懷裏的燒雞扔給了白露,然後張開手,委屈的朝禦米跑去,求抱抱。
白露朝天翻了個白眼,這哪裏是一國太子的風度,人前人後完全是兩碼事,這天家的人一個比一個還能裝。
朱子玉看了一眼那兩個戲精上身的夫妻,收斂了心神。這兩師姐妹,一個比一個還難糊弄,還是分開為妙。
“娘子,你要是騰不開手,為夫可以幫你拿著。”
白露轉過身來,一臉驚喜,“那就多謝夫君了。”她特意將燒雞往朱子玉懷裏塞,那月白色的華服瞬間被燒雞的油汁侵染。
片刻後,白露拔下兩隻雞翅膀朝禦米伸去,“師姐,你喜歡吃的雞翅.”
此話一出,原本還在禦米身邊求安慰求抱抱的金不花瞬間蹦了過來,接過雞腿,朝禦米獻寶去了,不過眼中那一閃而逝的憋屈還是讓朱子玉發現了。
確實,連心上人愛吃什麼都不知道,太打擊人了,這位師姐可真是個人物。
“白露,要坐下喝壺小酒嗎,桃花酒,十年陳釀。”
隨著一道豪爽的聲音輕輕在眾人身邊響起,白露抬頭就看到了正拿著酒瓶朝自己走來的鐵木爾。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不僅是鬧恩愛的禦米和金不花停滯下來,一臉發現新大陸的表情看著麵前的三人,就連四處隱藏的暗衛們都是一副看好戲的眼神。
朱子玉看著白露放光的眼神,又看看鐵木爾那寵溺的眼神,怒火焚燒著五髒六腑,一雙桃花眼卻帶著詭異迷離的笑容。
“娘子,那邊的武比快結束了,想必娘子剛才也看過文試了吧,是不是新奇別致。”
白露咀嚼著燒雞,腦海中回顧著永清和孫霆琛參賽時的美好身影,笑容燦爛極了,含糊不清的答道:“嗯,好好看!永清奪冠了呢。”
“娘子,快月上中天了,恐怕這最後一輪武比就要開始了。”
白露瞪大雙眼,瞬間看向禦米,“師姐,快起來,要不我們也去武試玩玩。”
禦米慵懶的斜睨了鐵木爾一眼,不爭氣呀!
金不花歡歡喜喜的將禦米攬入懷中,本太子為了等這句話,已經在這裏做苦力發了一晚上燒雞了。
朱子玉雄雞般高傲的挺了挺身子,不願意承認鐵木爾身高的威壓,拉著白露從鐵木爾身邊揚長而去。
剛轉身,他身後便響起了鐵木爾依舊爽朗的聲音,“白露,那這瓶酒我幫你收著,改天一起喝。”
白露欣喜的回頭答道:“好呀,下次去知味樓,你記得帶上。”
聞言,朱子玉將白露的頭掰了回來,緊緊握住白露快速在人海中擠著,好似在宣誓著什麼,又好似在發泄著什麼。
“嗬嗬嗬——”禦米笑容妖嬈,滿意的看著前邊那個啃雞腿的身影。
金不花給鐵木爾一個大大讚賞的眼神:踏上征程吧,兄弟!
不遠處,一直隔岸看戲的朱子君擁著唐玉珠從暗處走了出來,兩人眼裏的笑容還沒有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