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扯了扯自己的頭發,想了想,也是,師姐可是人精,青出於藍。論計謀,鬼點子,天絕峰上就隻有師父老頭是其對手了。
“師姐,等我查清楚任務,就到草原來找你,我們玩遍大江南北才回山,好不好?”
“行啊,到時候,本師姐再順便叫上幾個美男,陪你吃遍山河大地。”
“太好了,我就知道,師姐是這世界上最最美麗的人了!”
“呦嗬,一段時間不見,長進了不少,小嘴可甜了。”
“那可不,師姐,我現在還會找借口說謊了嘢!”
“你?會撒謊了?”
禦米有些錯愕,有些激動。片刻後忽然沉思起來:這大夏的皇宮會不會太烏七八糟了,從小一根筋的小師妹竟然會撒謊了!
“是呀,上次我和小李子從府裏偷溜出來,就撒謊說去了後花園。還有上上次,為了不侍寢,我假裝生病撒了謊,對了,好像第一次撒謊,是什麼時候呢?是為了尋找假裝,采藥遇見的小金那次,還是......”
禦米聽著白露掰著手指頭細細數著往事,臉上的凝重漸漸變成寵溺。她走到貴妃椅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斜躺著,一臉享受的聆聽著,仿佛聽著這時間最動聽的樂曲。
門外,忽然響起了話語聲,打破了這一室的溫馨祥和。
“愛妃,你可睡下了?”
“花花,今晚本姑娘有客人,你自己打發吧!”
花花?那不是小狗嗎?白露歪著脖子看向門外,聽這話語,應該是那個草原王子才對呀。
聞言,門外的金不花一臉鬱悶,他不僅想進這扇門就寢,更想看看,今晚吹笛弄月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關鍵在於,這人是男的還是女的?一曲一舞,兩人為何配合得如此天衣無縫,用鸞鳴鳳舞來形容也不為過呀!
愛妃可是從來沒有給本王子跳過這麼絕美的飛天舞啊!
金不花覺得自己的心碎了一瓣又一瓣。
“愛妃啊,沒有你的味道,我會失眠的,悠哉悠哉,輾轉反側啊——”
“好了,好了,我的小花花,別嚎了,再等一會兒就好。”
“啊,師姐,你怎麼可以重色輕妹啊——,我們都好久沒有見麵了,怎麼可以這樣。”
這下,輪到白露泫然欲泣了。
“小白露,乖啊,現在夜深了,師姐既然已經來到這皇城了,以後不有的是時間。”
“不行,師姐,今晚我要和你睡一起。”白露生氣得直跺腳,怎麼可以為了個男人拋棄我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妹呢。
“哇哈哈哈——,剛才還以為你長進了,長大了,現在嘛——”禦米再一次被白露逗樂了。
門外,聽到禦米笑得如此歡脫的金不花,心中好像眾馬狂奔,他已經數不清米兒今晚是第幾次這麼愉悅的笑了,卻不是因為自己。
難道本王子,竟然還不如那個吹笛的。
“鐵木爾,去給本王子將胡璿取來。”
門內,白露已經坐到了那張華麗的大床邊,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鎮守大床不放。
“師姐,你,你這樣,萬一有孩子了,師父不讓帶回天絕峰可怎麼辦?”
“孩子?嗬嗬嗬——”
禦米再一次放肆的大笑起來。
“師姐,師姐,不許笑。嚴肅點,你是不是想把姐夫和孩子一起帶上天絕峰?”
白露無比認真的盯著前麵貴妃椅上笑得花枝亂顫、魅惑無邊的禦米,見其沒有回答,以為是默認了。
哎!要真是這樣,到時候隻能好好求求師父老頭了,大不了再一起跪上三天三夜,師父其實也很心軟的。
師姐有心上人了,可能還是姐夫?
心上人!白露的腦海中,閃過朱子君和唐玉珠偷偷約會的身影,好像情侶真的是無時無刻不希望和對方黏在一起的。